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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水仙玻璃花
04-30 00:51

一点“日常关系”
今天被正在发展关系的人提问了“你觉得我们有可能走到一起吗?”的问题,我的回答是,“至少我在尝试重视你喜欢你。”提前提要是对方今天知道了自己对被认为很重要人实际上并不重要,感到感情被辜负,于是对与我可能产生的关系抱有一点质疑与不安。
生活搭子那个小愣子今天的状态也有些异常,平时总是活蹦乱跳,不聊天也不会缺席的早晚安在今天也没了动静,我倒是知道ta最近因为生理期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心情状态都不是很好,但果然还是会对这般“异常”感到些许不安。
两边的对比,共同点存在着一些关于“关系日常对等”的判断,亲密关系的单方面崩塌与日常交往模式的异常发生乃至交往模式的转变与断绝,我被对方的,被对ta的情绪染色,感到烦躁,我不希望我在感情关系上辜负于谁,希望被需要被重视被纳入建立关系者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希望ta们自由,希望被占有,其中是含有不少矛盾点的,尤其是我这种安全感缺失严重的人,一点莫须有的想法都可能引发恐慌,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冷静,究其本质应该就是存在对自我感情关系处理方式的自信,以及对建立关系者看法的信任(会认为实际上对他人的信任也是自信的一部分,自信自己被信任,自己把被信任该做到的事做好,那他人凭什么不信任我,我对得起自己,如果他人对不起我,那就需要重新衡量关系的价值乃至及时止损了,虽然割舍关系真的很痛苦就是了)。
不过相对来说,变量的存在是一定的,我选择相信时间与我自己,想起以前被某人背刺的时候写的“我未尝不爱你,你又何故不爱我。”现在的主观意识可能是“你若不爱我,那我绝不多爱你”(虽然实践起来大概挺难的,上次割舍重要关系在现实倒是在挽回期之后认清现实就断绝了,但是在梦里/感性侧面,梦到一次哭闹一次小半年才变成无视,不过在梦里我有纵容自己的习惯,参考价值不大?),还是等明日再开花吧。

洋水仙玻璃花
02-09 02:50

关于“初吻”
今天跑步到公园秋千那边的时候,看到三个小学生在那里愉快的玩耍,是两个小女孩与一个小男孩,三四年级的样子,可以从她们身上感受到那种独属于童年的快乐,那种认知还未经世俗的污浊,单纯的与小伙伴们的快乐。
回忆被拉回小学四年级的中午,那个时候家里忙于是就给我办了学校附近快餐店的卡,让我自己安排中午放学中间两个小时半的时间,饭后写完中午作业多少是会有些空闲的,我和一起在快餐店吃饭的同学会跑到附近小区的运动场所,那里有两个秋千。
在那个年纪,浑身上下好像有数不完的力气大闹天宫一场也可以在疯跑几圈,就在那样一个疯跑着的下午 ,我突然听见谁谁谁从秋千上摔倒下来,摔倒在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上,好像是两个人亲在了一起。那个时候的小男生与小女生,才萌生不久性别的差异,都不怎么在一起玩,一点亲密接触都会被“好哥们”“好姐妹”诟病几句,而像这样亲在一起,就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当然我并不认识那两个人,也不能确认他们是否真的亲在了一起,我只记得是在一群小孩子们的吵闹声里,又赶着时间跑到学校里去。
这可能是我对“初吻”最早的认识,小学时候的我们,对于性别的认知完全处于自我探索的盲区,一直一起玩亲密无间妈妈同事家的女儿突然因为“他是男生”而与我再没见过面,每晚写完作业后都会迫不及待的去公园里“偶遇”在班上一起当课代表的女生,课桌中间的“38线”,不愿意轻易接触连挤进座位里的方向也要明确规定,这样子的年纪“初吻”似乎离得太远了,于是发明出了“初牵”“初抱”这样的符合小学生认知的奇妙概念。
我依稀能记得谁牵过我的手,谁给予过我拥抱,这个人到现在也仍在我的身边,但大概已经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而上了初中,这些那些性别上的认知也便成熟了起来,不过不变的是,我仍对“初吻”寄托极大的期待并关联感情,“只有在我正确认识到『初吻』这个概念之后的第一个亲吻,才算是我的初吻”,我是这样定义我的『初吻』,也将那份童真,那个对感情最纯洁的我放在了『初吻』里,于是我保护着我的『初吻』,即使在往后的时间里,我堕落的轻浮不堪,先行一步谋害了『处子』的纯洁,也没有献出『初吻』,我为我自己造的谣,我所习惯的虚伪谎言几乎扼死了我所有的纯洁,丧失许多实感与浪漫,但我的『初吻』仍留在这里。
我不喜欢我自己的那个名字,因为在那之后的我亲手向自己开了枪,在谋害『处子』的那天,我清楚的认知到我感受不到一点的快乐,只是感情被麻痹,无趣于生理的原始本能,回望只有失望。于是对被保护的很好的『初吻』期待,期望就变本加厉的厚重,我知道我可以亲吻一个我并不喜欢在意的人,但如果我那样做了,我将磨消我留存下的为数不多的纯洁,所以我在『初吻』上撒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我只会亲我真正喜欢的人”,这变成了我的一个底线,一个被一些人造谣为“轻浮者”,“玩乐者”,“人渣”,“虚伪小人”的我的底线,我仍然保护着,保留着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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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水仙玻璃花
02-03 01:44

关于“人渣的本愿”
什么样的人才是人渣呢?人渣的定义是道德败坏违反人伦缺乏操守的人。那么道德是什么?是普遍者规定的道义上的规范?还是约束社会不会崩溃的意识形态?人伦的操守又是什么?是封建礼教规定的君臣,父子,夫妇,兄弟等等等关系的准则,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我不封建,我就是人渣呢?并不能,对于人渣的定义,依旧是按照某种认知中的常理来判断的。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似乎是一种大家共同的认知,僭越底线的人,就是人渣。
人渣只是相对的,对于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群,对待“道德”的判断,对于“观念”的规则都是不同的,对于他来说做出这样的事就是人渣,对于她来说做出那样的事也是可以理解接受的,而对于它来说,emmm它并不能理解,它不是人类,不会是“人”渣,于是面对不同的ta们,作为不同的ta们,道德的底线变得灵活,只是相对的放弃了道德,只是相对的高尚了道德,而道德究竟有什么用?我的理解是,有便于在事件发生时,好站到道德的制高点,指责ta们,这样的道德毫无意义,只是相对于不同的人,只是相对于不同的人群。
我是一个人渣,至少我自认为我是一个人渣,我学习他的,他们的,她的,她们的,『ta』的道德准则,试探底线,一切只为了谋求便利,避免麻烦,娱乐生活,伪造一个最方便的高尚道德的,『我』,我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ta”的面前僭越“ta”道德的底线,即使实际上我大概可以容许自己做出任何事情,无关道德的任何事情,我有我自己的准则,只爱我『自己』的,最不爱我“自己”的,我会倾尽一切保护关心我重要的在意的爱的,与此同时与对我毫无联系的,无关紧要的,一同作践被所谓“道德”的事物。我说我是一个人渣,因为那被捧为“高尚”的封建道德对我毫无意义,我不会随波逐流的信奉“ta们”所灌输的,认为的必须的事,必然的事,我只相信我自己,我只爱我所依赖,我说我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因为我定义的『道德』我自己的『准则』,那些我自己判断思考过定义在我生命里的人与事物,我绝不会背叛,我追求着我高尚的理型理想,我想要保护好我自己决定保护的ta们,希望ta们自由,也希望我自由。
我为自己开脱,我不否认我的犯罪,或许说我只会一己私欲,或许说我有我的远大抱负,这都只是不同“道德”相对之下产生的不同看法,不同判断,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可以我认为对的事,于是我遵守着『道德』,霍乱“道德”,达成我人渣的本愿。

洋水仙玻璃花
01-01 23:21

关于“欲求平衡”
我一直追求人际关系中达到欲求平衡,也就是在与人交往中,自己能为对方提供的价值取决于对方能为我带来的价值,这种价值以情绪价值为主,物质价值为辅,并互相填补,那么对关系本身的评定就变成了对价值的衡量,对我越重要的人对我的价值越高,我也就越乐意越想要给予我的价值给对方。反之对我越不重要的人就越无法为我提供价值,我也就不会为对方提供价值。
这样追求欲求平衡的关系原则很好的让我衡量判断社交是否具有必要,不能为我提供价值的人,我不需要其为我提供价值的人就不重要没必要建立关系或没必要深入发展关系。
但,对价值评判的标准是相当主观的,这就意味着普遍而言,互相之间的欲求很难达到“平衡”,当对方对己方的价值欲求大于己方对对方的价值需求时,需要做的是提升对对方的欲求或降低对方对己方的欲求,当己方对对方的价值欲求时,需要提升对方对己方的欲求或降低己方对对方的欲求。物质价值方面这很简单,花费与开销是直观的,只要不亏欠,那选择及时止损的再见就可以了。而情绪价值上,感情的抽离却复杂的很,基于习惯/感情寄托/情绪依赖/感知判断,对一个人的“情绪资产”很难简单的转移,物质资产无非是从一个地方放到另外一个地方,不再接受,不再放出,而情绪资产通常在找到替代的容器前,空白的难受,习惯性的继续产生依赖,感情是无法存储的。
这种主观的判断,非常自私,我可以忽视他人对我的欲求,渐行渐远,与之告别,但却难以接受我依赖者对我的不依赖,或许想依赖我亲近我与我建立更亲密关系的人在我对ta表现出冷落与止步不前甚至疏远时,感到的无力,是和我对我所欲求更亲密者表达更亲近时,而被回应不可以不存在不可能时相同的吧。人类的感情,十分的麻烦。
整理笔记的时候翻到了20年的随笔日记,我写道, “在爱上别人前,我继续爱她。”
在那个时候,我对关系的看法是一种,替代品的补充与交换,就像是座位上的学生,每一个座位上的学生都是唯一的,假如那个学生离开了(关系结束了),在新的学生坐在那里之前,都还是笼盖着之前的影子。
有些人不在,有些人却无处不在,我想要欲求的平衡,想要更自私的得到我想要的,但不平衡,我便不会索取,有付出的爱,才能索取,才是对等,才是爱,所以我想要的是被依赖,这样我才能同样的依赖回去。
我想,人的关系就是追求永远不会平衡的欲求平衡,关系的双方不断贪婪的想要更多,不断改观替代,减少欲求,于是关系亲近,于是关系疏远。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1-21

关于“情绪染色剂”
有一个很出名的悖论,“色盲悖论”,当一个先天色盲的人从最开始学习颜色的概念就是错误的,黄色在他的视角上是蓝色,那么对他而言,蓝色就是“黄色”。绿色在他看来是红色的,那么在他的认知中红色就是“绿色”。假设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色盲”,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同的,但每个人认知上被授予学习到的颜色大致相同,所以下意识的认为大家看到的世界都是相同的,因为无法确认大脑中图像处理部分误差错误与否,所以无法证实每个人是否都是或都不是“色盲”。
从以上悖论中提起出两个重要的概念,“摄入概念”与“定义概念”,可以说人的一生都在进行着这两者。“摄入概念”是学习到某一概念的名词与解释以及大致设想情景的感受,例如,“心动”,指心脏跳动,内心被触动,产生做某事的想法。设想,当我遇到了喜欢的人或物,我可能就会心动。然后是“定义概念”,即对自身的认知与感受加以某一概念的定义,例如,ta俏皮可爱的对着镜子wink~,看着ta的我怦然心动。也就是说在摄入概念与定义概念后,人就会对某一概念带有具象的认知与感受,并在接下来再次体验到相同与相似的情景时强调与加深这一概念。
在摄入概念与定义概念中尤为重要的,是对概念的首次认知,首次认知即为对概念的第一次学习,影响着个体对概念的判断,就如同上文中悖论的逻辑,当一个人在最开始摄入概念就是错误的,那么在之后也往往会将不服时的这个你是感受加以定义概念不同的是地域文化,社会风气,家庭环境等因素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并不会出现无法证实证伪的情况,或者说首次认知没有真正的对错之分,只是区域个体环境之间的差异。通过定义概念的积累可能会对首次认知进行修改与修正,在修改与修正后的“首次认知”也同样作为判断标准。所以首次认知并不一定就是“第一次”,重要的是是否作为个体的判断标准。
当个体对人或物的定义概念一直符合于首次认知的判断时,就会对这一人或物产生固有概念,从而逐渐减少省去对这个人或物的判断与定义。例如,在学校中一直都在经历一些不开心的事,所以即使没有发生不开心的事,也会因为“在学校”而不开心;有一个人每次都可以帮你解决问题,解出答案,让你开心与安心。所以即使这个人还没有还不能提供帮助,也会因是“这个人”而感到开心与安心。这种通过固有概念习惯性进行对“摄入”与“定义”的强调加深,忽视(一部分)对于判断标准的验证,那么具备这个固有概念的人或物就成为了对于某人的“情绪染色剂”。
“情绪染色剂”往往在情绪上对个体具备极大的情绪感染力。这种感染是由客观产生加以主观加深定义的。也就是说情绪染色剂可以在不具备客观效益的同时发挥主观影响,这就意味着个体可以通过将主观情绪感受绑定于某人某物某行为上。已通过某人某物某行为触发绑定的情绪。当然相对来说,当“情绪染色剂”因客观因素改变/认知补全,而导致无法在确认/触发绑定的情绪时,可能会应对概念认知的修改与修正或对情绪染色体载体多次改变替换而导致个体应判断标准的不稳定,影响相关的认知与感受发生混乱与不安丧失感。
当然这一切也可以称为一种悖论。唯心主义大胜利(bushi)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1-29

关于“存在值”
我们假设生命存在具有唯一性,也就是一个人就只是一个人,ta不会是其他人,只是唯一的“ta”。例如,我是我,我的朋友认识的,我档案中记录的,我身份证上的都是唯一的“我”,于是我的存在值为1。也就是,认知何与被认知何,记录何被记录何统一,通常同一个人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不会被认知记录为两个人,那么生命个体存在值为1。
首先提出一个观点,当生命个体存在时(也就是还活着时),无论如何个体的存在值都为1,因为无论如何个体就是个体,ta无论怎么表现,ta都是ta,橘子在像柚子也榨不出来橙汁(除非人格分裂,一个躯体多意识多灵魂)。
假如一个人ta的被认知何与被记录何不统一,也就是ta不止只被认知被ta,ta不止被记录为ta,列如,在与a的交往过程中x将自己介绍为y表现为温柔体贴,于是a就认知了y这个礼貌温柔体贴的朋友,在与b的交往过程中x将自己介绍为z表现为粗鲁暴躁大条,于是b就认知了z这个粗鲁暴躁大条的朋友,但是,私下里x是一个安静冷漠无情的人ta只是擅长于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不同的样子,因此,x将同时具有xyz三种认知何,且x本人对自己的记录会使用xyz三种不同的人格面以不同视角不同自我思考与对话,那么在ab不互通的情况下,x并不会被认为是同一个人,若x活着存在值仍为1,因为x活着就证明着x只是x,但当x去世后,x会因自己的记录与活着的ab,被认知何与被记录何将会将x分裂为xyz三个人,此时存在值就变成了3。若世界上对x所有的认知与记录都消失在时间中,那么x的存在值降为0。
也就是说,存在值代表生命个体的生命状态,一个人可以在面对不同的人或事事表现出不同的自己,比如说我自己就很喜欢用不同的名字来代表不同的处事方式与态度,存在值唯一但多面,说实话所以认识我的人都聚在一起谈论我的话,大概交谈评论的内容会有很大的出入。
同时存在值可以视作一种与世界的联系手段,比如说在我自己的视角认知到的是我唯一的主观的世界,世界承载的也是唯一的我,我活着时在世界这个介质上表现记录着单面或多面我以为我证明“我活着”。而当我离世后,我的主观世界就消亡了,我无法再与世界取得联系也无法再进行表现与记录,而我在世界上留下的记录,例如认识我的人,我写的文章,我拍的照片,会单面或多面的证明“我活着”/“我曾活着”,也可以说在所以认识我的人和我留下的所有『作品』消亡前我都是“活着的”。
我想古人的“留取丹心照汗青”名留青史也就是为了让自己存在值不归零的理想方式,在主观世界中,死去意味着世界的消亡,而在客观世界中,只要还有认知记录那个体就是“活着”的甚至以多个人的形象“活着”。也就是,『存在』即为『活着』。
虽然说,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差距扭曲的极其离谱就是了(孔子孟子董仲舒韩愈宋濂朱熹顾炎武都是儒家,马列大林教员金日成波儿波特都是社会主义,可以想象个体主观世界消亡后,留下的『作品』会被客观世界记录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