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洋水仙玻璃花
2024-09-08

节制的酒精与放纵的理性
晚上在宿舍里和神金舍友互相发各种神经抽象的东西,这些大多数都是我自己看到立马就会翻篇过去,不太可能发给朋友看因为抽象到我完全看不下去乃至感到厌烦恶心的,但好像进入一种为了抽象而抽象的时候,我的感官开始恣意的放纵,越发地抽象起来,开始变成孩童听到某个不具备客观意义的奇妙词语时就能笑上一天的危险动物。小学初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将承受范围内的疼痛和快乐绑定在一起,让自己的脑袋在桌子上敲的当当响,却也同时欢笑到背过气去(额头装桌子真的不疼的那种),是没有理由没有意义的快乐,是一种保持清醒状态下及时安然出现的快乐状态。
逛完城市回来买了一瓶半甜红酒回宿舍,切了一片柠檬便泡了一杯出来,红酒应当放置一段时间“醒”掉酸涩与些许有毒的二氧化硫,适当挥发酒精度,让红酒变得更具风味,更易入口的,但我只搅荡几下,便几口见了杯底。随之而来的是意料之中的脸红与意料之外的上头,酒精使我踉跄,头脑风暴也蒙上一层糊雾,但我却强调着合理性,更主观苛刻的限制自己信息的放出,微醉的脑袋却比普遍日常时更冷静,我大可以接着酒意,肆惮地放除拘谨,但我绝不愿意那样做,我喜欢酒精,但更重视酒品,让清醒的我为醉下的我负责这种事,不会发生了。
笑红的脸与醉红的脸,似乎有一种微妙的对立,是平日伪装的自然泄露与生理干扰下的自我控制。我很好奇若我再喝个大醉会是什么样子,但的确十分恐惧,是否会谎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就很有趣

回复是一种美德
洋水仙玻璃花
2024-09-08

也就是喝醉了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洋水仙玻璃花
2024-09-08

然后按照做梦的感觉来说,可能我喝醉了会完全导入我信息库里理解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