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醒的时候诡异的特别想抽烟,会想起来上次摸烟还是几年前高中被一个初中同学的朋友递烟,只礼貌性的接下随后丢给了另外一个人,上次抽烟还是不知道小学也不是幼儿园什么时候好奇于大人们的烟雾缭绕是什么样的体验然后偷了一根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或者是五六年级学校门口商店卖的巧克力水果味烟棒,不过也只是视作“香薰”泡泡枪般的猎奇玩具,倒算不上抽烟。
我不喜欢烟的气味,也包括了会出现烟的环境,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看到自己爷爷因为烟瘾被摘掉了半个肺,只能虚弱着提着连着三个管子过滤器的上身说不出话来,这是比家里父母已有严禁一点烟的痕迹气味的家庭教育规则更能留下心理阴影与警示效果的,更何况因为同样的缘由爷爷的生命已经被严重的透支。
我很难对烟草产生好感,也看不起对尼古丁上瘾的烂俗之人,我爸会偶尔的抽烟在各种饭局,人情世故与一些生活的压抑里,尽管我仍讨厌,但我认为这是合理的,至少比起那些用“臭烟”放纵精神的,鬼迷日眼的,大脑中的神经元大抵被焦油浸地失去蛋白质活性的烟鬼们总是好的,实际上我并不排斥抽烟的行为,只是讨厌用烟雾掩饰自己被烟草控制事实的人罢了。
我不太可能与烟盒作伴,于各种意义上都是,那,我为什么突然想抽烟呢?
是,缺位审判,是我想在我未曾尝试过的,我未知未亲历的事物上需求某种慰藉,因为我现在是不好的,所以那些我没有的便是好的,而我是否会那样做根本不重要,因为我只是想要一个一个慰藉自己低落的理由,由此增添一点合理性的希望。
是无以证明,无以质疑的缺位审判。
随后便是对自己需求价值的再判断,对所有我未得得到的,我未体验的缺位审判的再审判,然后在其中倒弄玄虚,混淆概念,再不做出或轻微地迈出一小步。
我想再写一篇日记,然后今天发现想写的东西,能写出来的东西是和昨天的,前天的,10月21号当天写下的东西一模一样,于是今天的我和昨天的,前天的,10月22号的我一模一样,把放在翻开新一页日记本的书签又放回了上一篇。
心情仍是低落着的,习惯性的将缺位审判的被告席帽子扣在“伴侣”的头上,是关于理想的,白日梦般的相处模式中正反馈的缺乏,会认为自己那些充裕的,过分丰富的情感表达欲求,没有被不存在的“伴侣”满足,把造成低落的缘由,扔给了缺位的被告席上,然后由『合理』法官判决我的胜诉,毕竟被告根本没有出席。
恋爱呀,恋爱,我假设那是一座围城,而城外的我即使知道城内的人或许想出来,也抵不住想要进城的本性反应,但与此同时,我仍停留在2024年的10月21号,可能还留在2019年的9月26号还不一定呢。
我没用烟草,也没有恋人,比起孤独更确切的描述是狭隘,是站在了井口边草,眺望天空又私藏着跳回井里的保护主义,又由此,我再次陷入思考汪洋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