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在路上
突兀地失去了实感
我清醒的知道我没有在做梦
但是我分不清我在哪
就好像感知与街景把我拽回了曾去过的城市,曾在梦里见到过的月夜
没有什么能证明我不在那些地方,没有什么能否认我就在这里
现实感的匮乏
高中学校的附近宿舍楼后面曾经可以偷偷拿外卖的围栏被封死了
于是我感觉我回到了“现在”
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发生了很多的争吵,矛盾的爆发,刻意的将自以为的问题挑破,我真的害怕,害怕我会失去,害怕我的私欲我的侥幸也被揭穿,我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尚,但约束的道德又在矛盾着,我甚至希望能像梦里一样,无语轮次的,最直率的将所有的感情想法暴露出来,再借着理由令自己放纵轻浮,但,我对自己设想无数的梦,都是自以为是罢了,ta以最温柔的方式又给了我答案,是一种安抚与否定,我的私欲我的占有不会伤害ta,于是自我矛盾和不愿承认的种子被埋下,ta还是笑着告诉我,我被放在足够重要的,特殊的,但绝不是“那里”的位置上,告诉我ta“爱”我,我又应该报以怎么样的“爱”。那是一场很漫长的梦,我早知道梦会如何发展结局,我希望那是我最理想的美梦与我开展未来,即使是最恶劣崩殂的噩梦永远的告别我也全权接受,但,梦就那样醒了,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明了温润的方式说着早安,明天见。我早知道梦会破碎,只是饿不愿意接受罢了。一时间,我不知道我现在要报以怎么样的心情,那些侥幸被撕裂,不切实际与过于实际的展望都被破坏,而我暂时还无法接受还是习以为常的日子,或许我早就不应该拘泥于从过往以来情绪的依赖,感情的寄托,我真的很想被可以爱我的人套上项圈,去发展新的关系,与某人建立独属于我自己的,率真的爱。
感到烦躁不安,在一段长久的感情关系里,双方都有意识的去回避可能出现的敏感话题与矛盾,所以很多年以来几乎就没有过吵架这种矛盾爆发的情况,所以我一个很敏感的人会去不断的思考复盘是否什么样的东西会干扰这种长久的,稳定的,单纯的,素素的,随着年龄增大而不得不顾虑更多的关系。问题的确存在,甚至可以说是在正确的时间里遇到了正确的人,但是在往后时间的消磨中审视关系的视角开始被异化扭曲,因为一直都是稳定的没有矛盾的,所以对潜在的,隐患的问题过分的担忧,因为在逐渐加长的时间里我这一方丧失了极大的安全感,所以会对这已经产生依赖的关系抱有惶恐,即便几乎所有的担忧都是无妄之灾,但是依旧烦躁不安。感到不安的根源在于在长久交往中关系几乎是不变的是被养成定性的习惯似的,而人的心态想法却是在一次一次的变化更新的,所以一个永远在纠结于证明与证伪的人,永远不会放过自己,那些难以忘怀的悲痛经历在一遍又一遍予我内心深处使伤口作痛,即使对方一遍又一遍的与我证明稳固依旧,证伪剧变未生,让我的惶恐平静,同时又让我加深了依赖。于是,这种依赖这种烦躁不安令我产生占有欲,我想要占有对方的一切一切,但同时我又绝不会破坏这种被习以为常的关系,是欲求与所谓道德的自我矛盾令我感到烦躁不安。当然这是以我的视角来看待这独属于我的ta的,我曾害怕失去ta而丧失了所有的理智,而如果我将失去ta,那只会是我丧失理智的时候,所以我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私欲暴露,表现失态『君子论行不论心』,我讨厌这样也热爱这样 我希望关系仍如长久以来的那样,我希望关系能够更进一步,我希望对方永远快乐。
翻看到了几年前写的《愉悦主义》的最后一句话,“我的愉悦,你只有遥不可及,才是我的愉悦。”很巧合的或者是我自己会刻意的将曾写曾想的东西映射到现在的自己身上,的确的是,我会把期待置于一些我得不到的至少是现阶段我得不到的事物概念上,这种方式的逻辑大概是因为还没能得到,所以抱有期待,没能实践,所以不会失望,转而变成了一种只要我不去切实实现我的欲求,只要想要的只是“想”,那么就不会因得到时不符合预期而感到落差空虚。唯心主义的信仰逻辑或许就类似于此,因为神还为带来福祉所以对神抱有希望的信仰,而当些许的幸运发生时便可视作为神或许存在的不足证明,所以,我的『愉悦』只有我得不到的时候才是真的『愉悦』,而当我感到欢愉时,正示意着『愉悦』伴随我身,但我却永远得不到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