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的致我书》
在面对很多家里小屁孩力不所能及的事时,我常会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什么样长算长大,才算成为了一个大人呢?我并不清楚,大概是某一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轻而易做到年幼时需要借助外力才能做到的事,解决问题,疑惑时有自己信息,能力的见解方式,大概是某一天起,我认为我是个大人了,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个小孩了,于是说,我长大了。
16岁的时候,现实告诉我只有我自己是可信可依赖的,所以我不再愿意将完全的,最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我给我自己取了新的名字,为自己换了一副冷漠情感的皮囊,我的泪水曾打湿了记录日常的笔记本,而在那之后我披上了一幅满是笑靥的虚伪面具。17岁的我是一个高明的撒谎家,我过分地沉浸在我为我自己编撰的故事里,在平淡无奇的生活封蔽里,追求非日常的存在,直到幻梦将现实搅混,萌生出最愉悦的,最怠惰的,最腐朽的,让自己沉沦又渴望救赎的,“我非我”。18岁的日记本上多了很多鲜艳的语句,很难不将我对生命的改观,改善和18岁离开的环境,新锲定的朋友相关联起来,在生长的环境中,上位者与被监护人认知,意识的代沟,鸿沟导致了没有任何人/所有人责任的痛苦的产生,我不会怨恨谁,我只能怨恨我自己。与新朋友的交往最大的收获是明确我所欲求与我所在意,我正视了我曾逃避的诸多问题,我仍可以哭泣,我仍有爱人与被爱的能力,资格。
18岁的那一年,我又给自己起了新的名字,是相比此前的我,抱有更多期望的,我期望着我能达到我理想所能够兼容的高度,我期待着我以“我”为名书写的故事里,明天会是怎样的篇章。
那么,在过去一年19岁的生活中,我又成为了何种模样呢?我自己看来,和18岁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是趋于日常而又习于日常,只是随着时间不可逆的推移,一些曾模糊的答案逐渐清晰,一些我曾认为我清楚的做法又暖昧起来,但这是无需过分焦虑的,等待并心存希望吧。19岁的我收到了不少形容与评价的标签,是被描述为一个可爱的,温柔的,漂亮的,知性的,历害的,伟大的,固执的,敏感的,抽象的,疯狂的,病态的,变态的人。我似乎比我自己所认为的要更好,我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我所现实的要比我自己所自系的笑的更天真烂漫。不过在一切的标签,属性,角色之前,我首先是,“我”。
我疑惑于我将以怎样的态度面对所发生事的结果。我始终是对我自己不满意的,我始终没有主动的,拼尽全力去达成某个目的,我总会给自己留有借口,搪塞莫须有的能力不足。我所设想的太过于理想,理想于“理型”的我应做出何种选择,理想于极端对立的我又会表现成何种模样,又或许拉开现实与理想的差异,我仅为不可预料的我。不过,我妄图掌握一切的欲望与当现状超出掌握时的不安已逐渐减轻对梦与心脏的影响,我接受现实,并愿意怒力将现象改变成我想要的样子,由此,无论怎样的结果,终局,我都不会有遗憾吧。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便坚信着自己一定会取得幸福,胜利与成功,只是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那会是什么形式。我有很多的幸福,很多幸福的回忆,期待与被期许,但这还远远不够,还有太多的我失去的,我从未拥有过的幸福,在我的梦境与畅想中呈现,欲于幸福的体现是不断蔓延的。胜利与否我不好评置,至少在我自己的世界中,我从没有真正的“输”过,此后,也大抵会一直“赢下去”吧。然后是,成功,在世俗的标准下,我或许是失败的,但我并不是失败者,我对失败的理解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受制于现实,没有自由,更不会幸福,而我虽然在此前的选择与筛选中,因各种缘由没能选择最好的,更好的方向,但我们有很多机会去通过选择不同的道路,以达成我理想的结局,若命运予我既定,那我已处于属于我成功的命途上了。
20岁的我,仍自负着,敏感着践行着我自我的愉悦主义,幼稚着,固执着我构建色彩的理想浪漫。
由此, 等待并心存希望吧!
最后,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2024年.10月.11日
小启
所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