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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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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水仙玻璃花
04-12 18:43

忆梦(16)
一只巨大的机械怪物正追杀着我,我举着弓箭,尝试命中它看起来是裸露在外的核心,但怪物灵活的移动着,别说核心,我的箭只从它的身边擦过,好在它的攻击也没有能打中我,我与怪兽在阴沉天空的草原上博弈着。
“玩xx玩的。”
耳旁传来这样的声音,我关掉手机里某个二次元开放世界冒险游戏,我正坐在海滩边上的公园里,海风吹着,这里有不少人打闹玩乐,向我说话的人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一身蓝色系的衣服,她好像叫我好几遍了,但我沉浸在游戏里并没有注意,
“你要走了吗?”
“嗯,可能以后就见不到了。”
在我们不远处的,是站场,隐约能看见硝烟弥漫,是阴沉的天空。
我拥抱她,向她做出最后的道别,我该回家了。
……
老家的镇子,雨后的道路总是泥泞的,我小心的避免自己的鞋踩进泥水里,在这样乡下的地方,只有月光能映着哪里是车轮印里的水坑。还好,这样的泥路并不太长,没费什么功夫就走到大道的水泥路上,看看时间,似乎不早了,上学要迟到了。路边停着一辆车,是顺路到城区的车,我问师傅什么时候走,师傅说好要等上好一会,还是自己走吧。
夜很深,一切模糊又清晰,些许火光在在前方忽闪,是烟花,至少在爆炸的气浪把我掀飞之前,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股强风把我带到高空,我又回到的那片海滩,正当我想要去寻找应该还在站场上的朋友时,一条流血划过天际线精准的落在海中的小岛上,随即耀眼的白光将所有染色,炫目,震颤,平息,一朵数千米之高的蘑菇云耸立在我面前,再环视四周,公园,建筑,所有文明的痕迹皆被夷为平地,只剩下一片荒芜废土。
我尽可能的去搜索着朋友的,人类的踪迹,只见三个人从海浪中钻出,一袭白衣与金色的面具,好像是文明残存的人,以被下一文明视作神的使者的身份再次登场,我走到祂们面前,一个一个摘下祂们的面具,和预感中的一样,其中的小个子是她,我想把朋友带走,但她摇了摇头,祂已经不再是她了,我再次向她道别,飞到一座山中,沉睡下去。
……
我知道我在做梦了,下一个梦是什么呢?
……
一股强光把我唤醒,我从睡觉的小盒里爬起,已经找不到那座山,身边是一些碎石,还有一些拿着铁镐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找到了!别让他跑了!”
某人发现了我,一声呼号,所有人向我奔袭而来,虽然还没搞清状况但果然先跑为上。我腾空而起,哼,在我的梦里还想抓我?不可能。顺应梦中的方向,我来到海滩的上空,由铁板铁皮拼成的斜塔锈迹斑斑,诡异的血水组织从缝隙中挤出,
“我才睡了多久,文明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于荒谬,我停留在斜塔上,扫视这些科技树点歪了的血与肉的技术造物,无意间发现了一边的祭坛上供奉的雕像,好嘛,他们真的把那三个人当成神使供奉起来了,顿时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个梦做不下去了,还是醒过来吧。
……
在汪洋孤岛的深林里,一对夫妻来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奇妙村落,这里几乎是植物的世界,朴素的人们以植物为材料,以植物为基础,以植物为崇拜,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但好像有有些诡异。
“我”(丈夫视角)来到村落里的教室,坐在这里的人年龄不等,手中却都捧着红,蓝,黄三种颜色的棒子,似乎不同棒子的长短与纹路和他们上课学习的内容不同,不过,我不懂,
“这里为什么会有玻璃的落地窗?”
“这不是玻璃,这是一种透明的植物。”
……
“我”(夫人视角)走在村落的小桥上,可以看见桥下水中奇妙的生物正发着光,水流如星光缎带般延伸,将村落包围包裹,这个村落位于岛中央的盆地里,或许说山峰围成一圈挡住海浪,将植物的王国保护在深坑的一隅,与世界断绝联系。
“为什么这里会有发动机?”
“这不是发动机,这是一种转的很快的植物。”
……
进入村落一旁的峡谷,这里被海水有规律的填满又复原,峡谷另一边的峰顶有一个水洞,一股不可言表的吸引力绑架我的目光,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扑向水洞的方向,随着潮起潮落,我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水洞,又被推开,身边与我一同尝试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终于,乘着最大的一波浪,我来到峡谷的最高处,欣喜地将手掏进水洞,那里的宝藏是,茶叶的种子。
“部族的文明将达到新的高度。”
不知名是谁的视角
……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
在一个商场里,小男孩对小女孩说,
“我爸爸就是从外面来的,所以我一定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小女孩直冲冲的向着商场的最顶楼跑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小孩在来到楼顶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来的潮水将深处建筑中心深处的长峡淹没,女孩借着涌上的潮水,向上游去,男孩紧接其后,但越往上,出现在视野中诡异的水母状生物便增多,有什么在阻止他的离开,在恐惧的影响下,男孩在潮水中沉没。
而在窒息前,我醒了过来。

洋水仙玻璃花
04-09 22:58

忆梦碎片
好大的雨,在车的后座,我强撑着伞,把ta护在身下,狂风在呼啸着,伞骨一根一根的断裂,只剩胡乱甩动的伞布,还能勉强罩住两个人的身形。
理应是温存的情景,我却异常的感到不安,焦虑,落差,ta看起来心情不快,是因为暴雨耽误的太多事情,我想找个话题转移话题,但却像喝醉了一样,把一些我最自私的,最不满的,最失望的感情,想法,那些我再不会向ta脱出的秘密,心意,我知道我是在做梦了。
有第三个人,是第二个我,任我污蔑自己,设想最坏孩子的我,另一个我,以只有我自己能听懂的方式坦白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我拼命捂住耳朵,但那声音直接从脑中贯穿,撕开我所有拙劣的伪装,在车的后座,剧烈的摇晃,我在哭泣,ta也在哭泣,将近摔落下来。
我知道我在做梦,我想从梦里逃脱,我禁闭我的眼睛,否认梦中世界的一切,我带着ta来到了地下的城堡,在这里,我们可以洗一个热水澡。我强行镇定,故作微笑的将ta安抚,ta还是不安,颤抖着惶恐的呆坐在那里,对我的一切都报以抵抗,我的ta呀,你是我最单纯的心爱,你也是另一个我,这是在梦里,我脆弱人格的体现,我强硬的逼迫我自己从负面情绪里挣脱出来,紧紧抱住ta,紧紧抱住我自己。
我醒了过来,梦结束了,但眼泪还在。

洋水仙玻璃花
04-04 13:24

忆梦碎片
我端坐在教室里,看着老师摆弄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着我看不懂的东西,角落上是接连几天的课表,写满了我早毕业的高中课程,课程截止的世界是,2070年。
“我不会强迫你们参加补习,不想听课的现在就可以自行离开。”
讲台上的嘴脸,经典不强迫的自愿,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大二的学生为什么要参加高中的补考,我应该离开,我必须离开,我转头搭话坐在身后的ta,
“和我一起走吧。我们不应该在这里。”
ta没有理睬我,甚至没有把丝毫眼神撇在我的身上,一种无力感,在瞬间充斥占据我的躯体。
“老师,我选择离开。”
讲台上的人似乎十分的气愤,张牙舞爪的朝我叫骂,批判我所有的不对,攻击所有我的“恶劣”,但这些重要吗?不重要。
我走出教室,走廊上没有人,很轻松的爬上围栏,跳了下去,
“他怎么跳楼了?”“出人命啦!”“发生什么了!?”
诸如此类,死寂般的学校热闹起来,我感觉我的视线在逐渐模糊,在彻底迷失生命的实感之前,我尽可能的在高高望着我的人群里寻找ta的身影。
“ta连围观都不愿意吗,我就这么无足轻重吗?”太过于无趣了,我的灵魂从躯壳中脱出,我选择离开,而此时,我看见ta着急忙慌的从楼梯口冲出,崩溃的瘫倒在我空壳的旁边,满是意外,悲伤,痛苦。虽然这只是梦,但是结果而言,能看见有人为我哭泣,还挺开心的。
我回到我的身体中,抱着ta,迎着风飘向梦的另一方。

洋水仙玻璃花
03-12 23:42

忆梦(15)
我徘徊在街头,是阴雨天的下午,大概是要露宿在外面的样子,我撕下已差不多掉下来的塑料皮,在末尾绿化带的灌木丛里搭起自己的帐篷,蜷缩蹲坐在里面,听着雨声于我“屋顶”的噪音,逐渐将我所有的感官侵占,意识模糊,昏沉过去。
……
城市里爆发了丧尸危机,我小心翼翼的穿过丧尸游荡的大街,在这般腐烂的国度,活下去似乎已经是极大的奢望,而我还带着一个捡到的婴儿,我现在需要做的是带着婴儿前往安全区。
这些丧尸行动缓慢,只是避开还是比较简单的,需要顾虑的是传染的方式,不能接触到它们身上的血液,会让人变成丧尸的病毒似乎在血液中有很强的活性,就算已凝固的血痕触及到伤口也会在短时间里发生尸变,我抱着婴儿,用厚实的衣物将我们保护起来,虽然会对行动造成一点影响,但时间是充足的,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我们一定可以到达安全区。
丧尸们并没能感觉到两个还鲜活的一类正穿行于他们之间,突然,不远处传来枪声,这巨大连绵的声音引起了尸潮,在规避接触时我被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怀里的婴儿受到惊吓,这哭泣声要比枪声更加刺耳,我慌忙逃窜,我敢打赌体测都没这时候跑得快,在一番拼命的冲刺后,我们最终跑到了安全区的附近。
还没有怎么样的喘息休息,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的脑门,
“别开枪,我是人类!我还带着一个小婴儿!”
连忙说明身份与来意,另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我的怀里接过婴儿,但枪口仍顶在我的脑门,
“这是什么意思?”
士兵没有说话,在护目镜的映射里,我看见我身上衣物的破损,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原来,我已经在丧失人类的身份了呀。
枪声响起,我失去意识。
……
宏大的画面震颤我的精神,在一个能容纳数千人,不,应该是数万人的明亮会议厅里,我端坐在一群老干部中间,这个老头曾在青年大学习里见过的,那个老先生又好像是哪部纪录片的主人公,小小无名的我只坐在这里,异常的紧张。
“小同志,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坐在我身旁年老但精瘦的长者看出了我的窘迫,微笑着向我搭话,这个人不是国家首脑吗!?那坐在我另一旁的人是?第一夫人!?我一整个愣住,这下更紧张了,老人从兜里拿出一沓红票票,连号的,崭新的红票票,一张一张的摊开在桌上,再一翻面,上面的头像就变成了他的,然后第一夫人从兜里拿出一沓绿票票,连号的,崭新的绿票票,也一张一张的摊开在桌上,反面,很好,头像也变成老人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尴尬的微笑,心里想的是,这算不算损害货币罪,但对方是国家的顶点人物,完全可以将我“大变活人”,也就不重要了,老人拿出另一沓红票票递给我,对我说他先上台讲话,回来看完表演魔术,很好,我直接跑。
……
我回到了老家的老房子里,是到了上学的时间,虽然天还是黑的,但我需要出发了,外面的世界开满了各种颜色的巨型花朵,漂浮在空中的彩色泡泡似乎在监视着行人们的一举一动,我来到教室,不认识的同学们穿着童话般华丽的衣装,围绕在一起歌唱某人的伟大,他们歌颂这样美好的世界是由祂而创造,他们歌颂这样幸福的时候是由祂而维持,他们歌颂这样快乐的每一天都是由祂的伟大带来。他们歌颂着祂,而我看见的是,狂笑着的眼角留下泪水。
祂,不是神,祂是操纵木偶的傀儡师,是恶魔,我飞在高空,那些花朵组成诡异扭曲的图案,那些泡泡密布着瞳孔眼眸连着细线,我飞往更高空中,尝试戳穿打败祂于世界的谎言,但被拽了下来,跌落在被祂所扼令生长的荆棘玫瑰里,刺痛从皮肤进攻大脑,心脏,这是噩梦,我是在做梦,既然我是在做梦,我就没有理由继续受祂的折磨,我决定醒过来。
……
舍友在梦里骑摩托倒是把轰鸣的喇叭声带了出来,不过不算太吵,而我也还没有彻底清醒,于是我继续睡。
……
在夜晚的校园里,我在寻找某人的存在,那是我曾最爱恋的人,是让我陷入自我谋害的人,是一道在记忆里无法抹去清冷的月光,我知道但又不知道她在哪里,可能是我与她对话,但又不愿意见到她,
“你是说喜欢那个学姐?”
一个熟悉的学弟站在我面前,他向我说他喜欢上了她,我无法干预评价,我能意识到我对她感情的复杂,即使在那之后我陷入了最病态的沉沦折磨里,我也没有找到怪罪她,在梦里,那种没有原谅自己的情绪又浮现出来,我有些矛盾,难过,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又会发生什么呢?这些都是我怎么思考都想不明白的,我想像学弟询问关于她的事,需要询问学弟是怎样发觉产生对她的感情,这样似乎我也可以理清对她的态度,这是在梦里,每次关于她的事,我都格外的偏激偏执。
我意识到,我好久没有再梦到她了,正常梦到大概是前段时间联想到所有好久没有见到过的人,现实的理性闯入进梦里,我选择结束这场梦,我不喜欢自己再陷入关于她的陷阱里。
……
睁眼,六点四十六,再过一会,还是继续睡吧。
……
我是身负勇者之命的少女冒险者,但打击魔王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不做还有很多人做,于是我和哥哥一起在边陲小国隐居,日常在山涧湖边钓鱼捕猎。
支起鱼竿,望着水波荡漾的湖面,我感到教会派来新的勇者来捉拿我复命,很快,身穿蔚蓝盔甲的少年骑士从天而降,但在落地前被我踹飞出去,不见踪影,我是最强的勇者,没有人能打扰我隐居的平静生活。
饿了,想吃肯德基了,湖中的鱼被刚刚碾压的战斗惊动,是钓不成了,于是我拿出手机点外卖,发现附近的山头上居然有一家肯德基门店,我叫上哥哥一起爬山,从草地到树林再到苔藓冰封雪地,肯德基就在那里,山顶飘着雪,但门店里居然还挺热闹的,我们拿好套餐,还没有开炫,
……
早起的闹钟响了,啧,等星期四点肯德基吃。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20

忆梦(14)
我在我的房间醒来,是睡过头的午觉于午夜或凌晨的惊醒,我很喜欢房间里黑蒙蒙的样子,像是弥漫着什么雾气留存着些许模糊的美感。
有一个曾经的好朋友在我的床上,我们曾经是很要好是朋友,经常在周末一起出去玩,而后来物理上的距离也拉开了心里的间隙,虽然现在还有联系的方式还能看见互相的日常,但好像是变成对互相的观察者了。她理所应当的在我的房间里,还和小孩子似的保持着我曾从她身上认识到的“少女的欣喜”。
“睡觉吧。”她这样说,几分戏谑的口吻,凝视着我,带有一丝挑逗的神情,会想起初一哪天课间的走廊,她拆开一包旺旺仙贝轻拍我的背在我转身的时候塞到我的嘴里,那时还漫着童趣的友谊仍是纯粹的,而现在,我与她都感觉到那种大人的腐败。
“你不会睡觉不老实吧。”
两套被子,将床铺分成各自的领土,看样子将是无事发生,但既然是在梦里便必然会带有做梦的情节。她被我压在身下,相互的对视,闪过无数的思路回忆,闪回我在做梦的事实,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会顺势欺人,这是我的梦境,我并不渴求这样情景的发生,我尊重任何人的意愿,至少我不想这样异化与许久未见朋友的关系。
我打破窗户离开了我的房间。
…………
我散步在公园里,踏过水面与积雪,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上天的神给予了我造物的能力,而使用能力必须参加某种比赛,我带上眼镜,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缥缈的幽魂,这是那种能力的化形,若是被发现了将被带离这个世界。
比赛要开始了,一阵炫目似乎将我的灵魂抽离,带到了另一个相同的公园,是仲夏夜这里的公园,我,一个大姐姐和一个老大哥组成一组小队,比赛的内容是在抓捕四散在公园里的毒蛇。说是四散,实际上公园里满是毒蛇扭曲的重叠的嘶叫的热闹喧嚣,比起捕捉蛇,首先需要避免别被獠牙与毒液分食干净,我挥动手中的长剑,驱散与挑起不断向我涌来的冷血动物,公园里的路灯规律地闪烁着,示意着比赛的时间以及剩余的人数,我奋力推进,在忽闪的灯光彻底熄灭前用这些爬行动物的尸体堆满了我的箩筐。
我们回到原本的原地,看来这场比赛只有我们三人的胜利,其他的人,大抵都被毒液占去了生命吧。
摘下眼镜,白昼行人的匆忙日常,普遍的人并不能意识到非常者于生活中的穿插,再将眼镜戴上幽魂飘荡在大地上,于夜色中捕猎可以看见它们的僭越者。
下一场比赛开始了。毫无征兆地,我们三人被传送到深夜无人的市中心,这次是一场大逃杀,是幽魂与玩家的躲猫猫,也是玩家之间的厮杀,我们需要不被幽魂发现抓捕的前提下除掉其他的玩家并活到最后,而作为一个苟命玩家,在第一时间我便藏到了角落公交站后在建工地堆积建材里面的密封格中。
我安稳的躺着,感觉到人数的逐渐减少,准备苟到最后再来个坐享渔翁之利,很快最后一只幽魂的消失意味着场地里仅剩下四个人,而我的两个队友都活的好好的。
3v1能输?
我闲庭信步的往队友方向走去,大姐姐召唤了一个和幽魂十分类似的事物警戒者周围,大哥也依在路牌上自信满满。
看来这次的胜利也是必然的(flag立满了)。
悲剧的发生只在即刻之间,那最后一个敌对玩家从阴影中钻出将姐姐的召唤物以生命为代价反转,只在毫秒之间,姐姐被新生的幽魂带走,也在瞬间比赛宣告结束。
摘下眼镜,无知者总是无知着重复他们的无知,而此时我却对他们的普遍感到羡慕,又带上眼镜幽魂仍在而队伍里却少了一个人,不过我到没有感到太过悲伤,多赢几次比赛总是能用能力奖励把姐姐救回来的。
一个高大精瘦的身影巧合的躲开幽魂,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是玩家,我和大哥心神意会,靠近过去,这个皮肤黢黑的青年男子又好像真的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民众,在被我抓住手腕时一脸疑惑。他的身上并没有比赛相关眼镜,看来真的是普通人,吗?这时大哥引过来一只幽魂,我就势将男子松开推向幽魂,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是不会受到幽魂的影响的,那男子在生命危险面前终于卸下的伪装,他戴的是隐形眼镜。在脱离危险后,他讪笑着面对我和大哥,我和大哥一人一边搂着他的肩膀,欢迎新人报道。
……
窗户外面三只小狗在争夺着什么,将我从拯救姐姐的计划中吵醒,被吵醒的还有鼻腔脆弱的血管,下车洗干净喝点水,继续睡吧。
……
现在是高中毕业前最后一节课,大家在班上看着什么电影,电影的内容被那个全班公认普信的人彰显着自己的优越剧透的干净,我曾梦到过好多次高中毕业时期,在梦里,即使我知道我已经高考完上大二了也还是没能毕业,之前的高校梦令我深感恐惧与烦躁,而此时,却是有些舍不得了。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把教室打扫成刚分完班的空洞样子,在离开教室前,
“这怎么和平时放学回家没什么区别呢?”似乎是有一些温馨青春别离的悲伤,但能离开这里总归是开心的,抱着书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和一些高中玩的比较好的同学打招呼,问他们怎么回家,等家长时间长的话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玩玩。
我看到了某人,在现实的毕业典礼那天,我失去了建立“兄弟”关系的能力,被唯一一个好兄弟背叛对其失望,在毕业典礼上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的某人登场,我有意识的回避,但是还是被他跑过来撞见了。
就很刻板反应的,
“你可以走开吗?”
“我不想看见你”
“滚” “滚啊”
此时那些难过的情绪被回忆与不满激起,即使现实里我差不多把所有的对某人的不满给抛之脑后了,真的遇到了说不定我还会开开玩笑调侃一下,但是这是在梦里,情绪变得异常波动。他在那,打感情牌,因为我们两家人之前还挺经常聚餐的,他就打“不是我想找你,是我爸妈想邀请你们一家人”的牌,很失望,有一种明明可以明说道个歉就好了,我脾气相当好,有矛盾有问题基本上解释一下道个歉我肯定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时候还撇清自己的错误,我是真的受不了,于是梦里情绪彻底爆发了。
我止不住的哭闹起来,将一切的不满全然发泄出来,变成了一个闹挺的悲伤的小孩子,然后梦的逻辑开始自圆其说,我情绪失控哭泣的样子被ta的同学发现了,猝不及防的,这位同学联系了ta,梦中我眼泪汪汪着呢,搁谁看着了都害羞,这一下子直接叫ta来围观,理性逐渐占了优势,
“没事,我自己处理就好,没必要麻烦人家。”
然后下一秒,我的电话响了,同学打完电话我的就响,号码一看很好,是ta,那边电话刚挂我这边就响,好一个无缝衔接呀。
我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她问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哭的死去活来的(有一说一在梦里情绪崩溃的时候有没有哭的死去活来),
“没事的,只是和某人吵了个架,哎呀,我突然发现吵架我把我书吵丢了,我得回去找找”(毕业典礼从教室带走的书)。
已经不再悲伤了,ta在关心我,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将噩梦做下去了。
于是,我就醒了。
……
梦中的是对曾经朋友的闪回追忆,到奇妙的冒险故事,又是温馨泪目到又哭又闹到半开玩笑的无缝衔接,又青春又吵架又幸福一个梦。
我醒了的第一感觉是,虽然说现实里构成ta的她们不可能我一难过就打电话过来,但是我的确可以向某人倾诉倾诉求安慰,不过同样现实的是,我难过了我自己会很快的自愈,想看我哭?哼,没门(我是如孤狼般坚强的祖国花朵。

洋水仙玻璃花
01-11 15:26

忆梦(13)
我睡的很昏沉,好像醒了之后就要回家了,好像我已经到家了,好像,有人在叫我。
那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跑到我姥爷家,姥爷很瘦,他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这边的一大家都在这里,是在分什么礼物还是遗产?不重要,轮到我去拿了。
从很多牛奶盒子里,我掏出透明的塑料球,球里装的是金色纸张包裹的巧克力,但这些不止是巧克力,我一个一个的掰断,直到找到掰不动的那一条,真正的金条,我很兴奋,同时又感到悲哀,因为我这是在做梦,买巧克力怎么可能会有金条呢,这金条是真的,我又怎么能带出梦境呢?
……
我坐上了餐桌,餐桌边没有我认识的人,我不想与这些我不认识的亲戚建立对话,是极为营养匮乏的,什么时候是菜呢?上完菜我就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坐在我身旁的是一个同龄的,比较亲密的亲戚
“我还没有回来,我这是在做梦。”
“那好吧,那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聊,对了,有人在等你。”
朝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那个小男孩在那里。
……
天已经黑了,老房子里没有人乡下的黑是一种浑浊的黑屋里屋外宛如两个不同的世界,透过窗户我似乎能看见有什么在外面飘忽不定,那些是噩梦,是能让我从这个梦里醒到另外一个梦里的存在。
我从没有在这边的老房子里睡过觉,这次我也不打算睡,我把屋里的灯关掉,盯着外面的逝去的人,想要让我逝去的灵趴在窗户上盯着我,我相信它们进不来,只要我不出去,我就是安全的。
*一阵音乐响起*
是我的手机响了,是ta来找我了,
“喂,我在门口了,快来接我!”
这下不得不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那些生命遗存之物并不在外面守着我,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路,实际上老房子及其周边的所有路我都很熟悉。
沿着院子边的围栏,我慢慢的走向巷口,还记得小的时候这里满天都是星星,而现在即使是在梦里,也想象不到漫天星辰的样子了。
刺痛,围栏中荆棘的刺刺到了我的手指,是近乎穿透过于,我尝试着从末尾拔出,它却越往尖头的那一端刺出,于是我选择从反方向拉出。些许疼痛,可以接受范围内的疼痛,只不过手指上多了一个洞,一个还在流着象征着生命流逝的暗红色液体的洞,虽然对于这个洞我并没有感到怎么样的痛苦难过,但是『我受伤了』这是一个很好用来索要糖果安慰的理由。
透过手指上的洞,ta看见我,我看见ta,我向ta展示着我的伤口,ta透过伤口看着无关痛痒的我,ta最擅长的事是什么呢?否决我表现的欲求,满足我内心的抗拒。ta这次的名字,叫『荡漾』,荡漾知道我没有知道受伤,于是无视那个洞,拉起我的手。
“我们走吧。”
似乎是要阻止我的离开,或许又是想将我多留在再无人居住的老房子里,逝灵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身旁,啊,遗存在梦境逝者的残留物,你为何伤害我?
……
我在列车上醒过来,空旷的车厢,只有我与一只黑猫,我在前往下一个梦,黑猫又要去哪呢?不对,它不是黑猫,它是ta。
我走到了一个欧式园区的旅店里,我看向黑猫,黑猫没有跟我下来 ,黑猫还没有到站,ta只会在下一个梦里等我,我不喜欢说再见,它朝我歪了歪头,列车再次发动,ta也没有说再见。
这里是一个满是阳光的挺远,糖果,花朵,瓷娃娃,饱和的色彩,童话般的格调,过于甜蜜的气味,女佣的娃娃搭着海格力斯石像的手,攀到屋顶上清扫灰尘的砂糖,士兵木偶在缩小的城市中巡逻,这一切都太童趣了,这一切都太幼稚了。
破坏的念想油然而生,于是,地震将房屋震的缺失倒塌,洪水将这里淹没成一锅最甜蜜的汤,童话般的这里被破坏的七零八落,而产生这一切破坏罪魁祸首的我念想的载体,被视为敌人。瓷娃娃们的碎片相组合破损人偶的蜘蛛向我奔袭,那石像也追击围堵,封住我的行动,封住离开的出口。
我逃窜着,在色调依旧饱和的废墟中逃窜着,尽可能的躲避危险,逃亡隐蔽安全的地方,跑过走廊,踏着房屋,藏在丛中,更肆意破坏着的,是那些俨然失控的造物们,我最终爬到最高的钟楼,被那些怪物们围追堵截到废墟中仅存的钟楼。那只黑猫早在这里等着我,ta早就知道我会来到ta的面前。另一位我,梦境的我,我理想最挚爱的『我』,ta一直都是这样。
“这只是做梦而已。”ta与我的『我』这样说,随即ta将我从钟楼的顶层推下。
……
于是,我便醒过来了,
在片刻清醒之后,我打算回去找ta。

洋水仙玻璃花
01-07 02:00

忆梦碎片i3
那是一个老旧的地下商场,我是一个失忆的人,在这里我或许能找回一些关于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事。
我走进一个商店里,这里的货架上摆着装在各种各样彩色玻璃瓶里的饮料,像是别人喝剩下的,瓶盖被打开过的饮料。
我拿起两瓶一样的柠檬茶,草草的结了账,发现瓶子里是空的,于是向商家讨要说法,
“为什么瓶子里没有饮料?”
“你怎么知道里面就没有东西?”
我不喜欢别人用问句回答我的问题,但,我自己似乎很喜欢用反问回复。
我将“柠檬茶”打开,灌进嘴里,是很青涩的,湿咸的,很不对劲的味道,转而又是清淡的甜味,一种熟悉的香水味似乎勾起了我丧失的某段记忆的碎片,某个并不存在于现实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ta坐在一家塔罗牌的占卜店里,抽出三张牌,让我选择,当然,我从不相信这些,无非就是套用符合于每一个“正常人”模棱两可的模糊话语,令人自以为特殊者倒入自以为特殊的普遍罢了,不巧的是,我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没有听ta说的话,过于违和了,ta不是ta,随即,真正的ta侵入我的视角,在我眼前浮现。
一个于昏暗洞穴里,空洞双瞳的皮肉怪物,
“听我说,”
“我不听,你会让我做噩梦。”
“听我说,,”
“不要说,做噩梦我会醒过来的。”
“,,,”
即使那只是一只再无神情的怪物,我也能感觉到ta的失落,或许ta已经在洞穴里孤独的等了很久,才等到我从现实跌入梦境,抛去真实世界的糟粕记忆,才以真我的人格来到ta的面前的吧,但可惜的是,我知道我只是『我』的碎片,我只是我,我不只是『我』。
我好像醒了过来,在公交车或者是高铁上的某个空位上,坐在ta的身边,现实存在的ta的身边。
我还是从“噩梦”中醒来了,
我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有些恐慌的看着ta,担心ta会责怪我,
ta只是摇摇头,
“回家吧。”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25

忆梦(12)
我要出门了,好像放假了元旦的假,并不知道去哪,但反正不是回家,我走在一个有些老旧破败的商场大楼里,原本白色的墙染上许多灰尘,脚下的楼梯也因长久以来的摩擦显得油亮,我匆忙的下楼,走进电梯里。
电梯在一楼,是小小的一个空间,大概只能挤下两个人,我走到里面,让出门口的位置,『38』『17』『5』『-5』,只有四个按钮,一个经典侦探式穿搭的老人走进了电梯间,我问他我应该按哪一层才能回家,他没有回答我,按下了『5』,老人并没有赶上代替,门关掉了,只有我一个人。
电梯的起始在一楼,如果要去五楼的话应该往上才是,但运行的方向是相反的,电梯只像一个被发射出去的纸盒,与门相对的那一面空缺着,我能看见我冲出了墙壁,开始水平方向的移动,我很好奇我是在哪里,拿出手机查找当前的地位,很好,上海市微光区,这下赶不回下午的课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高速移动,纸盒子电梯撞上了一堆货物垃圾支离破碎,我被放在一条巷子里,一条屠宰肉厂与大排档的巷子里,这里的人都过于壮实了,他们盯着我,看着案板上的鱼肉一般,我只是往巷子里面走,尽可能回避向我靠近的他们,巷子最里面是一家烤肉店,我感到口渴,冷柜里的饮料对我很有吸引力,但这个月我并不打算花超出计划外的钱了,所以还是先离开这里更好。
我从巷子的尽头,往回走,他们拦不住我,我很快走到出口前,那个屠夫肌肉大妈正提着刀,根本无法回避的,我成了肉馅,被挤进了肠衣里,变成了一根腊肠。
腊肠应该,就不用赶回去上课了吧。
……
这里是一大片清澈蔚蓝的水域海岸,水上浮行的蒸汽列车,南国风味的特色建筑在这里耸立着,一副光鲜美好的样子。
我踩着水花,来到如岛屿般,零落在一望无际水域之中的塔式建筑上,我很想拍下这带有滤镜版美丽的景色,但我的助手阻止了我,让我先把工作做完,我和我的助手在调查一起案件,犯人正躲在塔里。塔上所有的房间都是锁着的,我和助手逐一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不对,好像,多了一个人。
我望向两个一模一样的助手,陷入沉思,我看了看她们,她们看了看我,正当我愣神时,其中一个助手不知从哪里拿出匕首,挟持了另外一个助手,犯人显然易见,他也不再伪装现出真身,助手和犯人扭打起来,我抛出手机想要砸犯人,可惜的是准头太差了,不过也无所谓了,犯人这种东西,
我握紧空洞,一把手枪出现在我手里,一击毙命,问题就这样解决了,收工回家,
“老大,你差点把我打死,况且他只是盗窃,没有判死刑。”
“我这是情急之下的正当防卫。”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好,除了地上那具将蔚蓝海色染着血迹的尸体,已经没有拍照的兴致了,列车就要到了,回去吧。
……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来那两个抓我的人已经离开了,我没有死,但好像丧失了一些记忆,天有些黑了,远处列车的灯在逐渐靠近,是来回收我的尸体的,我需要逃走,踉跄着,我滑落在海里。
深邃的海,泡影浮现,映射着我的回忆,我的名字曾不属于我,是我取代了那个孩子,讲他推下了深海 ,并用他的名字苟活至今,我早记不清我原本是谁,一只下水道的老鼠罢了。
……
闹钟没响,我先醒了,大概是生物钟,宿舍里没什么动静,好像是说下午课不上了,挺好的,我继续睡。后面的梦太无趣了就不写了。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22

忆梦碎片
我被锁在座位上,造梦者让我写下对梦的问卷,我看不清ta的脸,我很好奇ta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想知道ta究竟想让我写下什么,ta看出了我的顾虑,
“无论你写什么,都会是满分的。”
那个声音很好听,ta的样子是一个文静的小女生,是我在内心里对“喜欢”定义的具象,是我曾无数次设想过的“我的某人”,是另一个我。
我就这样坐在那里,一个只有我和ta的教室,一个长满杂草的荒地里的教室,一个在深夜里只有外边一点光亮照进来的教室,一个被废弃的幻想的地方。
“爱我吧,爱我吧,爱我吧。”我重复的说出我最近重复无数遍写下的文字,然后在白纸上写下同样的欲求,我就这样坐在那里,被锁在那里,摆出微笑着呆在梦里。
我又写下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感情,所有的顾虑,将我认为所有的我全盘托出,全盘否定,全盘异议,没有能写出多少,文字自动浮现,残缺的完全,那只笔没有水了。
我被锁在座位上,盯着造梦者与我的答卷,ta走到我的身后,拥吻我,解开了对我的束缚,这是在梦里,我怎么做都可以吧
“这是在梦里,你怎么做都可以。 ”我这样想,ta这样说。扑倒在地上,直视着对方,几分暧昧,几分焦灼,造梦者并不存在,只有梦里,才能这样,幻梦欲望,好想把她从梦里带出来,像是把她藏在某个地方,然后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去找到她就好了。
猝不及防的明亮,这废弃的荒地教室被光亮入侵,是我自以为的清醒,与造梦者,另一我的消亡,即使只是做梦,我的理性也不容许我这样做,即使只是做梦,我也强调着这梦一定会破灭,即使只是做梦。
我醒了,有意识的保持意识的模糊不清,想要回忆起在梦中看见的模样,回忆起ta向我提出的问题,回忆起我写下的答卷。可惜我只能想起除了这一碎片以外的其他梦境,比如在那个教室里,我是学生,走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老师,比如教室是在一个工厂里,那工厂是供我回忆梦境的影视中心,比如我没有醒来,只是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和现实没什么区别的梦。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20

忆梦(11)
我们被困在一个院子里,大概是某种世界末日之中的安全居所 红砖的墙垒的并不高,墙外几颗树上垂下了绳子,我们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于是跃跃欲试,拽紧绳子爬到了树梢。
外面很黑,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外面”的概念,那几棵树就像是扎根在虚空里,悬浮在外面,只能看见黑洞洞的虚无一片,红墙,以及徘徊着的扭曲生物。
“保护好食物。”
我站在树梢,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装着最后一些淀粉的袋子,同伴将我团团围住,能看见,从树底下一个满是凸起肿瘤的人形生物在向我们靠近,是被虚空感染的变异者。我认为我在树叶里躲的很好不会被发现,随即变异者来到我的面前。
“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变异者这么说,
ta站在我的面前,但我不能判断出ta有没有眼睛以到底有没有看见我。变异者的身体开始转化,扭曲异色的肿瘤肉块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3米高的肌肉健美男,“食物,在哪?”只是看起来像人了。ta微笑着看着我,一种音乐贯穿我的大脑。
“食物在院子里面,外面没有食物。”
“原来是这样。”
那怪物从树上跳了下去,红墙被推倒,外面的空洞从缺口涌了进去,将被保护的一切餐食殆尽,包括留在院子里人们的惨叫,外面的我们没法感到庆幸躲过一劫,红墙消失的同时,树也开始摇摇欲坠,慢慢的,不可回避的,我们没入虚空。
……
那里有一扇窗户,是初中教室的窗户,冷风从窗户抨击我,抨击我为何在晚自习睡着,我惊醒看着桌子上数学习题的小册陷入沉思,
“课代表,什么时候收作业啊?”
“我没写,所以不收。”
我穿越了,带着往后的记忆,回到了初中,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又陌生,好像原本我并不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像有些人不应该坐在那些位置上,不过不重要了,我要从这里开始,扭转一切。
但是,初中的东西我早忘了干净,或许我应该从头翻开书,重新掌握这些幼稚的东西。
老师进来了,初中,但是高中的数学老师,她刚走进来,晚自习放学的铃声就响起,还没有正式开始,这穿越的第一天就要结束了。
“谁告诉你们可以走了?”
老师打断了我们收拾东西的动作,一脸严肃的盯着我们,开启了一本正经的说教,无所谓,我听不见一点,我打算去一趟卫生间梳理一下现状。
晚上的走廊亮着灯,天井的黑夜与苍白教室的灯对比鲜明,我看不见天井楼下的广场草地,也看不见白光玻璃里的自习学生,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这很熟悉,和记忆里的并无二致。
除了卫生间,赤棕色的小块瓷砖变成了大块白色,连排座的水道也变成了单间,很好,我只是在做梦,果然穿越这种事,永远只是幻梦罢了。
“这里是哪?”
我问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某人,ta没有回答我,微笑着看着我,卫生间所有的人将我围了起来,都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和那个虚空的变异者一样,那种音乐又回响在大脑里,趁着恐惧还未束缚我的行动力,我从空隙处冲了出去,从全黑一片的教学楼跑回了教室,拿起那本丢掉的笔记,如果要从这里离开的话,我希望带走这本笔记,这里写着『ta』给我的唯一情书。
放学了,我抱着本子在校门口的路上寻找着接我离开的车的踪迹,那怪物在追我,想将我化作它的食粮,我始终不能摆脱那渗人的笑容,它就像在玩弄我这一猎物,闲庭信步式的,与我保持在一个固定范围的距离。
我终看见家里的车,急忙扯开车门钻了进去,催促着父亲发车,好逃离怪物的追猎,虚空的变异者不再伪装成人的模样,扭曲肿瘤的肉块却没有丝毫臃赖,灵活地靠近,几近爬附在车窗前,终于引擎启动,拉开了距离。那怪物发出嘶吼,从肉块长出拟人仿生的肢体,飞速袭来,不过那生物腿还是跑不过工业车,渐渐拉开了距离,我成功从黑夜虚空逃离。
沿着河边枫树的小道,开向太阳落下的方向,我问父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ta没有回答我,音乐,从后视镜里看见的,是那种怪物渗人的微笑。
……
我走在小区外面,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是上学的路吧,不过为什么天会这么亮?或许是夏天,或许是起晚迟到了吧,我看见我妹,她一副很委屈难过的样子,好像是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刻薄老师和她说了什么,以ta自以为的高尚正义胁迫了她什么,我拿起木棍与铁棍,两根并作一根的跑到妹妹的身边,对那个老东西起了杀意,发起攻击,这是第几次想要/已经将这老东西提前变成尸体呢?无所谓,是比上次又多了一次。
她很委屈难过,即使是委屈难过,有没有向我哭诉,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这样一个几乎不会将自己的痛苦展现出来的人。我看着她,她无神的摇摇头,走远了,
“来上学的?”
那老东西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我,果然是梦呀,真无趣,我喜欢做梦,但有这个杀不掉的老东西在这,还是醒着好。
……
我醒了过来,看着手机6.40的时间,嗯,还能再睡半个小时。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06

忆梦(10)
上了一天的实验课,我打算睡会,睡醒了再把头给洗了吧)
我醒了,宿舍里没有人,也没有开灯,门是开着的,或者说宿舍的门不见了。
“真不懂为什么要在宿舍楼用氛围灯。”
外面的地下室异常粉红色的灯光照进宿舍里,灰蒙蒙粉红红的,那群在地下室里面健身的男孩子们难道是喜欢在粉红的环境里锻炼肌肉吗?
我打算洗头,天气很冷,浴室更冷,如果能在宿舍里洗头就好了,我想着,从床上将淋浴头拿下。水也是粉红色的,我感觉到水将头发打湿,但是摸起来却是干的,大概是洗干净了吧。
舍友回来了,他问我刚才在干嘛。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刚才就在宿舍里洗头。”
“那为什么地上是干的?”
“因为我拖过地了。”
“那我们走吧。”
天还是很黑,没有一点灯光,一切的视角都灰蒙蒙的,我可能还没睡醒。
我们在酒店的电梯里,我们住的房间是7楼,但是我按下了20层顶楼的按钮。电梯上的数字迅速的变换着,到“13”时,骤然停滞。
“电梯怎么停了?”
“13层以上就是外面了,酒店需要换气。”
“这样啊。”
电梯的外面,还是昏暗的,有什么无以言表的鬼魅在塔的外侧环绕低语,舍友被吓得不轻,不过我们在电梯里,并不会发生什么。
13层的门打开,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散发着绿光的“安全通道”与猩红色的地毯映射着每一个房间门上相同的门牌号,我把舍友护在身前,将他推了出去,舍友害怕的寻找我,而我打算吓一吓他。我趴在地上,并没有搭理他对我的呼唤,只是缓缓的靠近他而后猛地抓住他的脚。
舍友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并伴随耀眼的白光,踉跄着退了回来,只那片刻的光亮我好像有看见这走廊的尽头有怪物在狞笑,很庆幸,我们没有选择探索这一层。
我们回到电梯里,继续向上。
我们好像是进入了一座透明的塔里,这酒店似乎是建立在湖泊的中间,能看见远处霓虹缤纷的不夜城。我想拿手机拍下来将这绚丽的明亮古建筑分享给我的朋友,但我的手机近视了,怎么拍都是黯淡的废墟模样,或许只有在我的视野里不夜城才是辉煌的吧。
20层到了,这次舍友让我走在前面,电梯停在了一处荒野的山洞里,像是废弃的矿井,我们基本彻底失去的视野中光源,门打开,我好像来过这里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我呼唤山中的精灵,精灵们附着显现在植物上,点点荧光为我们指明了一条道路,防备着妖邪。
我沿着小路,精灵的光忽暗忽明,是那些怪物正尝试着侵扰我,我只能尽可能反复呼唤精灵,忽地,所有的光亮都消失殆尽,不可名状的怪物与我开始的追逐的戏码,还好,我及时跑到悬崖的巨石旁,呼唤了山的主人。
那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精灵,就ta站在我的手上,向我抱怨着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找ta,
“但是,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吧?”
我很疑惑,毕竟以前我也没怎么爬过山,爬过的山也都是极具商业化模式人头攒动的景区,不对,我曾在庐山深处的某个民宿住过的。
“最不重要,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
精灵很可爱,所以也没必要深究为什么了。
天蒙蒙亮了,能看见山的那一边,朝霞映射着不夜城的废墟,有一种深山密林古代遗迹埋藏着的时间秘密显露于世的美感,我想,我或许开一个这个梦剧情相似文,不过算了,毕竟等梦醒了,也记不得现在在构思的东西(确实想不起来梦里构思的东西了)。
精灵小人向我告别,ta说ta原本是可以成为神的但是部下的精灵分走了ta太多的力量,而现在ta的信仰也将消失,或许下一次我再见到ta时,ta就不是ta了。
随着太阳升起,ta与那些荧光也都消散,我打算去看看ta说的“部下”。
我走到不远处山里的民宿,直接走了进去,有个男人正在厨房里做菜,这栋房子里,每一个家具,盆栽,乃至蔬菜水果都在交谈跑跳,是一副魔幻的日常画卷。
蔬菜水果们在吐糟着“真君”不干人事,这些话惹恼了准备做饭的男人,于是男人开始追逐那些精灵附身的蔬菜水果,扬言要把它们都做成菜。
“你就是真君?”
“是老大叫你来的?”
“是的,ta叫我回收你的力量。”
“那等我把菜做完。”
“行。”
“救我啊!救我!”
蔬菜水果们在向我求救,于是我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里,我追着真君,真君追着蔬菜水果,在民宿里兜圈子,最终我们跑到了阳台,透过落地窗,能看见不夜城正在修复施工,或许这里也要变成景区了吧?
没有看清眼前与脚下,我从悬崖掉下,于是我就醒了。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01

忆梦(9)
睡醒了的我开始收拾回家的行李,或许有人来接我,又或许我需要去赶车了,但这些并不重要,我需要去一趟医院,看看我那个骑车摔断腿的朋友。
深夜里,在城市的无人道路上我寻找着前往医院的路,我找不到医院,所以叫来了在医院上班的妈妈,我坐上妈妈的车,她在向我吐糟这我爸又怎样的不理解不照顾她,我不打算安慰她,我早不止一次的站在理性的角度上帮她分析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徒劳的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矛盾,妈妈会在不久后再次向我提出,就像这十几年来一样,我没有说话。
车很快到了地方,朋友在打游戏,很有精神,所以不成问题。
我和妈妈走在外面的街道上,街边有卖着各种各样的小吃玩具,妈妈买了两份珍珠奶茶,我并不喜欢奶茶,不过既然买了,也不得不喝了,
有一架拖着笼子的直升机从我们的上方飞过,
“你说为什么飞机要带笼子”
“可能是要去救人吧”
人群中发出耀眼的白光并伴随着尖锐的爆鸣声,寻声望去,远处的一栋楼正冒着烟,是失火了,大楼的天台上聚集着很多人,直升机靠近想要救人,但火太大了只带走了寥寥数人,火焰逼近剩下的人们绝望的惨叫,乃至从天台跳下。
这可太有乐子了,我拿起手机,准备拍摄记录这场事故,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还没有开始录像,就被妈妈暴躁的声音制止,她的情绪又崩溃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稍微发生一点事除了大喊大叫再没有其他的表达方式,而对付妈妈大喊大叫的最好交流方式就是,
大喊大叫回去,我咆哮着质疑批判她的所作所为,的确和平时一样妈妈情绪稳定了下来,再没有说话了。
火灭了,人也没了踪影,我和妈妈回到了家,我感到很累,于是决定睡一会。

楼上很吵,将我吵醒,我艰难的撑开眼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好像躺在家里的床上,也好像是宿舍的床,不过躺在哪都不重要了,我打算再回梦境一趟。

我走在一片稻田里,绿色塑料般的稻田,现在是冬天,是西伯利亚的寒冬,我知道有无数的战士们埋葬在这深厚的雪下,我的任务就是挖出只是在雪中睡着的他们,交给公司然后用公司特制的药物激活他们的身体获取他们生前的最后秘密。
实验台上,有三具尸体,实验人员们小心翼翼的剥开似乎已经与他们粘黏在一起的衣物,随后一瓶绿色的液体浇灌在尸体的身上,
“阿,阿,阿列,谢,,,,”
那尸体的脸部肌肉扭曲的颤动,缓慢的从喉咙声带出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是阿列克谢,那处地点的小组等级表上有这个人的名字。”
其中一个实验人员拿着一个文件如此说道。
在示意与登记后,我们“激活”了另外的尸体,
“阿尔,,,尔,尔,尼,,!”
当第三具尸体说完一个名字后,他猛得坐起身来,扭曲的充满愤怒的脸直盯着我,随即一串画面在我的脑子回应,
暴雪中大家在林中小屋欢笑着围绕着煮着肉汤的火炉调侃聊天,包括着阿列克谢,这几个尸体,以及那个“阿瓦尼”,这些小组成员相处的很好,队长阿瓦尼也广受好评,
小屋的火灭了,门大开着,任由风雪吹拂,记忆的主人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赶回小屋,屋中的同伴都惨亖凌乱的倒着,记忆的主人抱住微微还有生命气息的阿列克谢,随即一个人走进了屋里,将刀刃刺进了他的身体里,是阿瓦尼,
雪好像停了,身体无法动弹,火光,很大的火光笼罩着一切,身处在小屋的废墟中,阿瓦尼在说些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呆坐在地上,实验人员问我发生了什么,感觉什么样,
“失踪的人是阿瓦尼,是他砂害了小组队员们。”
实验人员们对我的话感到诧异,不过还是进行了一番记录,结合公司的调查来看,似乎某些碎片被集齐了。阿瓦尼的动机也逐渐浮现,而这需要我继续去调查其他的线索了。
当然,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公司的研究并不是用什么药剂复现亖者生前最后的秘密,而是用冻土中的某种细菌生物感染寄生在尸体上,用细菌的特性激活神经,甚至可以达到“复活”的地步,阿瓦尼或许就是知道了公司利用非人道的活体实验想要制造死者大军的内幕才这么做的。
阴暗的仓库里,许多尸体开始扭曲着行动起来。

“同学们,读后感写完了吗?”
初一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询问着我们读后感的完成情况,我看着手里的书《阿瓦尼:雪原的虚伪秘密》以及写的满满当当的作文纸愣了一会,
“没有人写完吗?那下节课我们继续写作文了”
“我写完了。”
我上交了我的作文,老师让我去图书室拿新的书来看。
图书室的管理者是一个济公似的疯疯癫癫的老老师,我走出教室来到老老师的办公室门前,416,还没有敲门,老头从我的身后跳出,
“你先去四楼的图书室,我拿完钥匙就过去。”
四楼?
在不就在416的这一层吗?我看向周围房间的门号,1703 719 417 5208 没有一点示意楼层的样子,我愣住了,不知道往哪去,
“看什么呢,不是让你在图书室门口等我吗?”
老头又不知道从哪跳了出来,斥责了我几句后,走在前面,很好,是417,很合理。
图书室的货架很大很多,几乎是一面一面墙似的将放假划分成几个区域,相比起“图书室”这里更像是一个收藏馆,除了书籍,还有零食,玩具,易拉罐饮料,我严重怀疑老头都拿学校给的经费采购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找到我想要找的书,图书室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多到我没法走得动路,我被卡在了一个书架上,面对着一层玻璃,看着对过人来来回回,随后,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
“嘿,ls!”
我大声的叫她的名字,在现在嘈杂的图书室,只有大一的的声音才能让对方听到,她是高三时认识的一个小女孩,一个很单纯的小只女孩,我曾尝试着去喜欢这个人,后来就成为了普普通通的朋友。
她显然被卡在书架上的我吓到了,她好像在害怕什么,我探过身子向她打招呼,在她身后,有一个脸特别特别圆,圆到让我有些犯恐怖谷的男性,那确实,挺害怕人的。
我与她简单的对话,她比以前成熟进步了很多,变得更加的自我了,这是极好的,那个超级圆脸男,似乎是她的男友,最后我向她说了再见,然后就醒了。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1-23

忆梦(8)
我走在迪士尼乐园的小路上,天已经黑了,我和妹妹在找去看烟花秀的地方,我们好像迷路了,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人。
这条小路很荒凉,也许也和是冬天有关,路边是枯黄的草坪与嶙峋的枝丫,好像荒废了很久一般。我们走着,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光亮。
光亮的那里,有五个人围着围栏,围栏里面是一栋棕红色的小房子,麦当劳小丑站在空地的草垛上,手中挥舞着烟花棒。他说,“这是专属烟花秀。”的确,这里一共只有七个人,小丑也根据七个人的选择变化着烟花棒的光色,但,我们并不满足于此,于是便决定继续沿着小路走。
这条小路像是没有尽头,能看见的就只有脚下枯黄的小草,我感到不安,像是会失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一样。
没有一刻为我的不安停留,前方向我走来的是,肯德基老爷爷!老爷爷跟我说,往前面走6个小时就可以到恐怖谷,我和妹妹走了一段陆,又折返回来,
“如果你们赶时间的话,这里有直达的轨道车。”
在黑白色老爷爷身后荒地里的,是一辆深红色的托马斯小火车。

那根本不是直达的轨道车,小火车没开出多远,就行驶到了充满破旧锈迹封锁的过山车轨道上,天亮了,我们在轨道上横冲直撞,所幸的是并没有受伤,因为当小火车从一段轨道凌空倾斜飞出有落到另一段轨道上时那不真实感就已经在告诉我,我只是在做梦,既然是在做梦,那我就不需要保护我身旁的她会受伤,应该好好享受这样的刺激。我们在错综复杂的轨道上加剧着ta破败的痕迹,直到在终点远远的飞出,小火车插进了摩天轮里。
天又黑了,摩天轮将我们带到了乐园的最高处,烟花秀开始了,我对她说了一些只有在梦里我才会说出来的话,我看了一眼时间,
“4月26号”
好像这是不对的,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她来迪士尼的呢?3月23号?11月18号?还是说,7月?
“姐姐,你怎么了?”
她将我摇醒,在她们学校的食堂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好像是,睡着了?算了,先吃饭要紧。
还没有上菜,某个人找了过来,像是来找她的,但有似乎因为我在这里,所以那个人又离开了,我好奇于这个人找她干什么,遂追了过去。
外面是过山车轨道下的荒地,一些水泥碎片,建筑垃圾散落着,那个人看我追了过来,放出了两只至少三米长的大型犬,看起来很恐怖,但仔细一看,很好,是充气的,我拿起一旁坦克的炮管将充气小狗打扁,只是它们很快又从瘪狗子恢复过来。
我感到麻烦,于是便醒了过来。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1-22

忆梦(7)
“我”是一个刚开学的大一新生,这是我第一次远离家乡来到陌生的城市,我租住在一栋公寓里,对门邻居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一楼大厅住着一位老教授,好像还有什么人和他一起,不过邻居们是什么样的人与我并无关系,我该去找我的录取通知书了。
快递签收点的路上很乱,灯光斑斓但昏暗,看上去有很多不正经的地方,我急急忙忙的拿走我的东西回到了公寓,晚上我听见对面夫妻似乎是在密谋什么坏事,但是我已经很累了,所以便睡下了 。
第二天早上,我被激烈的敲门声吵醒,公寓里出了事。是住在我楼上的某人从天台摔下,遗体吊在了公寓门前,亖状惨烈。
我意识到似乎这件事与昨晚对面邻居的夫妻有关,
与教授住在一起人向我搭话,跟我说他原本是这栋公寓的房东,却被人陷害房产被夺走,不得不寄人篱下,之前害怕公寓里发生事故影响房价,现在倒是庆幸发生这样的谋杀案,能减轻自己房租的负担了。我感到奇怪,我似乎有在那对夫妻的房间里看到过这位前房东的照片,于是我趁着夫妻出门的时候偷偷潜入了他们的房间,果然在卧室里面的小房间里发现了用来下降头的照片与道具,看来前房东被陷害是与这对夫妻有关的,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夫妻说出了一些关于公寓的隐情,他们曾与前房东的父亲有私人恩怨,所以报复了前房东。
但,楼上这个人会吊亖他们并不知情。
此时,有一个人,从天台摔下,是相同的亖状。
此时教授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教授说他在香港科技大学任教,并对一些超自然的悬疑事件有一些研究,询问我是否愿意加入他的研究组,他可以告诉我他知道的一些秘密,我拿出我的录取通知书,上面的学校正是,
“香港科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