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洋水仙玻璃花
11-06 15:51

噩梦中,主观的偏见是极大的,那些我惧怕的,会以最可思、的恶心的方式显现。
中午休前,和好朋友吐槽了学校的科组事,埋怨的是学校的抽象规章制度,吐槽话题的氛围倒是极好的,在欢闹玩笑后,我想我会做一个好梦。
然后,落入冰窖,
大量的碎冰落进商场中央的池塘里,水面不断地上涨,我拼命地向上爬,我很快爬到了顶层,但却是再无路可走的,冰水的深渊中似有着什么未知巨大的生物,水面淹过我的身体,好冷,好冷,满口獠牙的鲶鱼咬住我手臂,肩膀,无法挣脱,沉溺,被腐烂的肉瘤猛一口吞下。
若我被吞下,我定要醒来,但噩梦还没打算放过我,
将我抛向另一处阴影中。
老家镇子上的黑夜是一片深浓的黑,在太爷家的院子里,能看见的也仅有伸手可触的范围。
我打算离开了,我从没有过在这里过夜的经历,在夜深时就离开,
奇怪,为什么拉不开门?门后似有什么东西与我较劲,匪徒?又或鬼怪?
强壮着胆,假设自己一定复被吓到的时,受到的惊吓会偏好些。
纤长的躯体不见脑袋,当我探头观望,它的手便贯穿我的胸膛,踉跄倒地。“有点可怕,但一般”,这样的念头,随后又回到门前,
一只狰狞狂吠的疯狗,破洞扯出的丧尸,阴影中不可名状的幽魂,嗜血与杂乱毛发的女鬼,恐惧一遍又一遍的笼罩心神,被撕碎,肢解,消磨精神,掏空躯体。
“不够,还是不够”
的确很吓人,但却不能把我从梦里吓醒,心跳未加速到跳得阵痛,还可以接受
“一般,一般。”
门被推开了,我可以离开了。
……
我在一辆大巴车上面醒来,大概是秋游或哪
里的旅行,车上有许多我不再能记起名字的熟悉面孔,但也不重要,我们要到了,身旁的好朋友叫醒了我,我迷糊着被她拉着手走下车去,来到秋日景色的游乐园里。
她的脸上强撑着笑意,不满的异样神情在眼神对上前逃逸,我总是会把朋友表现出的不满归结到自己身上,但又认定她未向我言明前将她的忧虑忽视,侥幸地贴近在她身边。
真令我自己作呕,对自己的行为心理深恶恶心,已倾倒在柜内的碗碟,只要拉开柜门便会全部摔得粉碎,那么是深究为何倾倒的缘由,还是怪罪打开柜门的那人?
她接了个电话,回避我,深呼吸,又走向我,我的你,请不要说,
“我们到此为止。”
将失控的眼泪利用,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时候变了予我相同的心,但我仍知你那颗,温良温柔的心,诡辩者,贩卖可怜,用泪水打湿你的衣裳,哭咽环绕在你耳旁,你会回心转意地继续和我维持假象吧?
“你这样,真的既幼稚,又恶心知道吗?”

是啊,恶心,诡计被看穿,不堪,二人也更加难堪。
我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样,矛盾是二人认知意识不再是一路人,不愿意再相见,而不是只不过是误会歧义的蒙蔽布,仍有和解的机会。
在两个人都没有错的时候,想挽回的一方便是最卑微的,
“请不要这样,请不要,,,”
……
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在惊醒后暮地深呼吸数分钟,才使心神平静下来, 有试想,这可以作为谈资和才玩笑完不多久的朋友换一个极具反差的话题,但回避掉了

回复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