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AI的时候我做陪聊还可以躺赚,现在大家都纷纷和AI聊勒😅被迫失去一个副业
某次suicide的经历是我以4来抗衡家里人而他们告诉我要4在外面而且别穿衣服,因为衣服是他们买的,我不配穿
从小到大总被家人灌输说,你优秀了才会有人觉得你有用和你做朋友。现在的我虽谈不上出类拔萃,但也不算一无是处,尽管如此,朋友还是不存在的。反而一些让我厌蠢症都犯了的人成群结队呼朋引伴。从一开始他们说的就只是伪命题。朋友并不是因为对方优秀和有用,那是雇佣关系。
写写曾经的恋人吧。他个子不高很瘦,一米七五、九十几斤,眼睛大大睫毛长长的,声音很软,样子很清秀很像一个女孩子。因为先天性疾病他常年被病痛所折磨,靠坚强的意志力自学考了大学,却因为校园欺凌离开了学校。因为家里没有钱治疗,现在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希望天堂没有病魔。
离开家的这些年里从来没有想过家——思念的是家乡而不是家庭。有时候羡慕能想家的人,因为家里一定有个爱你的人吧。雪凌的家永远是要逃离的地方。撕心裂肺的哭喊,绝望的嘶吼,无数次被压抑的逃离冲动,一些痛苦的蒙太奇总是在回忆里蠢蠢欲动。无穷无尽的否定、打骂、wu辱、撕扯、控制、强迫。不能奢望对我有半点关心。除了“死无葬身之地”没有想回去的地方。
看到超市有这个联名版买了一组,也算是祭奠青春了。机战番的入坑作。平井久司给seed、法芙娜做的人设都长我审美上。兰殿和小鸟都帅得让人doki doki啦。尽管我对萝卜机设没那么热衷,尽管高度商业化让剧集有些崩坏,一些细腻的情愫终究让我的情怀久久停留在故事里。
高度疑似遇到片子或者医托,这种欺骗患者的行为用任何脏字都比它干净。我没看医生之前对方连续十几天问我什么时候去看,我反问他为什么催我,他就顾左右而言他装蒜。当我告知他我已经看了另一位医生时,对方立刻变脸一反之前的故作热情,变得爱理不理。
以前的随手涂鸦,当时感觉“雪林”比“雪凌”要好听一点。一直觉得手机最大优势是有手写笔可以画画,只是也很久没再用色彩表达内心的情感
葬礼。他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仿佛睡着了一样,可无论如何呼唤也再不会苏醒。水肿掩饰了原本面颊的塌陷嶙峋。枯瘦的身躯被白布覆盖,花朵簇拥。花圈上写着音容宛在笑貌长存,但我知道再也见不到他爽朗的笑容。纵使相逢应不识——他认不出任何人了,可后辈们、亲人们永远无法遗忘他。火化以后,徒留一片又一片雪白破碎的骨灰。生存过,最终尘归尘,土归土,灰归灰。无人知晓是否有忘川供他泅渡到来世,是否有天堂让他与逝者团聚,无人再能陪他走完下一段路。天人永隔,这已经是永别。无可挽回的失去,不可能填补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