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回忆是有在半夜三更的街道上推着没电的电动车闲聊者往家里慢慢的走,偶尔趁着欠压运行短短的追逐打闹。
有经常周末放假的下午待在他家玩到周六再回家,有去过好多次他的老家,那边的爷爷奶奶都能认识我,也能从叔叔阿姨从礼貌的待遇到不拘束的使唤我体验到关系的融入与亲密。
有夏日时一起在水上乐园海边玩闹,有游戏时一起同语音玩笑,有坏种时一起造假互证。
逐渐两家人的聚餐频率多了起来,似乎是有感到有被互相当做一家人来看待。
在回忆中我们曾如此亲密,也只在回忆中我们才能如此亲密。
然后是一些偏见容忍下的放鸽子与不靠谱。
能记住好多次的不公平,不过我们如此亲密,稍微亏损一些我的时间与利益倒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如此亲密。
能想起好多次失约与谎言,不过我们如此亲密,不需要向你抱有那么高的期待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如此亲密。
能说出好多次金钱的负债,不过我们如此亲密,物质金钱在你与我的关系面前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如此亲密。
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令我所不适的模样的呢?我曾认为对交往模式认知的差异,并不会影响你与我的关系,因为我认为我们于互相心目中都是一般的重要,如果说每一次失望都会将自认为优秀的关系分扣分,但因为合同经历过的那些美好的,刺激的,幼稚的青春的又会把分加回去。
构成了泡沫般的虚影。
或许我早知道你与我的亲密,早就变成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泡沫了,至少在我的视角中,你逐渐失去了能占据我心里那个重要关系位置的资格,但我不愿意将泡沫戳破,毕竟我们如此的,亲密。
但,泡沫终究是泡沫,我不想在忍气吞声下去了,于是我们的关系破裂了。
但,我还是幼稚的,天真的认为,还有弥补的可能性,如果你不知道我的不满,那我就告诉你,如果你意识不到我们之间的矛盾,那我会和你讨论,如果,如果,如果,,,
可惜的是,即使把问题扔在了你的面前,把质问抛在了你的面前,把愤怒甩到了你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意识不到,那就算了,毕竟在你的眼里问题根本不成问题,但,你选择的是第一时间的逃避,装死,与自以为冷处理后,又乖张地和我玩笑话起来。
可笑的是,我还是给了你充足的时间来解释,乃至你只要愿意轻浮地一句掩饰,我都会认为这没有什么,毕竟,我们,至少,如此亲密。
……
自从我决定及时止损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偶尔的偶尔我还是会梦到你的,在梦境中,我有感受到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我有从愤怒,委屈,到厌恶,埋怨再到现在的调侃,无感。
我好像在心底杀死你了,但一句“你和他现在处的怎么样啦?”/“你们以前玩的不是可好了吗?”,回想时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你的身影,搞不清是好奇还是习惯性关心的会想要知道你的近况,都还在证明,
我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
……
在任何一段关系里,感性的人总是要比理性的,低级的人付出更多感情的心绪,过度思考会带来更多的信息,认知,经验,虽然要有过度反应的代价,但我认为这还是值得的。但,当关系中的欲求天平开始倾斜,付出的,认知的程度,水平开始出现难以被拉平的差异时,就应该衡量互相在关系中的地位与重要性,做出是否能将差异消除,是否能改变互相的定位,是否是解决的矛盾,然后是否需要及时止损的结局与新章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