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洋水仙玻璃花
2024-10-28

我的某人问我什么时候放假,看看怎么样安排跨年的计划。虽然只是很平常的问了一句,但好像激起了我的一些头脑风暴。
在小的时候过年的时候,一大家子人都会聚到老太家西边的小小卧室里,姨姨奶奶们会看着电视包饺子,从厨房门口忙里忙外的,叔叔爷爷们在采购玩年货物资后,就蹲到堂屋的角落支起一张桌子,打牌闲聊,而至于我们这些小孩,就在院子巷口撒欢的嘻戏打闹,等着年夜饭做好,等着晚上放烟花。
在我的认知里,过年就应该是那种样子,过年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但这样的年好像也就一两次,后面的过年人总是凑不齐的,也再没有什么年的味道了。
在以后的以后,我们这一代大概是凑不出能一起过年的这么多亲戚的,毕竟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或者多了差十来岁的姐姐弟弟,还都不一定会要孩子,家庭编织出的网,逐渐变成一根绳,再单成几条线。
实际上,我对绝大部分亲戚都是没什么感情的,人知道那些人对自己好,那些人真的对自己重要,于是我认为要好的朋友会是自己选择的亲戚,由新时代成年人组成的“家庭”,大概率会是些朋友关系,也因此出现“亲友”的说法。
我又被试邀请一起跨年,虽然说不是过年,但能意识到于互相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如此关联我和我的某人的关系后,也会去关联出我与其他的在意者们,是否也可以一起给互相的生活增添一点非日常的仪式感,然后发现,我愿意去邀请的,与我达到我愿意去邀请重要性资格的人,我的某人挚友的人,好像也就两个。
在不同的大集群里,人总会找寻到自己的小集体,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还是到社会上都是如此,我有过很要好的朋友们,有属于自己的,认为自己是其中一份子的小圈子,但绝大多数,都没能持续到今天。
小学的圈子败给了联希方式的时效,一个小孩除了,亲戚,邻居,同学,以及父母单位同事的同龄人,是没什么方式交朋友,也没办法与朋友联系的,那个时候我有在班上的朋友,也有一同住在老街区玩耍的小伙伴,而随着搬家和升学,这些人也是在回忆里落上了灰尘。
初中的圈子大概是幼稚带来的时效性,在毕业之后,联系逐渐没有了联系,于是关系也变成了没关系,虽然说其中有两个人与我的关系维持到了后来,至少整体来说,初中我仍把自己当做是集体中的一份子。
至于高中嘛,太过于割裂了,我开始孤立自己,虽然说我好像有在某些圈子里呆过,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把自己当过成其中的一分子,也更不用说留有再后来也可以称之为的好朋友了,倒是高中毕业之后,一个在高中时认识的人正式闯入到我的生活里,成为了组成『我』的一部分。
大学还在几小时,不过还是一样的,我不太愿意主动的让“好朋友”的数量增多,算上亲密些的,也就是没什么矛盾且避免不了交流的舍友了。
于是说,我有两个很好的朋友,但从回忆中来缺位审判的看的话,有很多曾在我身边的人,是很有可能成为好朋友的,有些人我还时不时会梦到他们以好朋友的身份陪在我身边,或者说我梦回我们还是好朋友的时候一起喧闹感情。
然后是我发现我没有同性好朋友,应该是本能与经历带来的一些偏见吧,我变得很厌恶在我身上发生“兄弟”这样的感情,那是我难以接受的,是因为认为是“兄弟”的人令我异常痛苦的,不过大概率还是有人把我当兄弟的,难说。
有时候会畅想一觉醒来变成异性的自己(水仙,启动),首先会是很新奇的体验,其次很多问题都会主动解决,虽然说因此会产生的问题也有很多,但大体上很乐意的,不过也是白日梦就是了。
话题再回来,我很好奇以后的自己,会是哪一个圈子,哪一种关系里扮演一种什么样的角色,会好奇于,当我举行派对或聚会时,会邀请哪些人。

回复是一种美德
洋水仙玻璃花
2024-10-29

设想为“如果有需要请联xxxxx/我的联希方式是xxxxx”

陶柘荣
2024-10-29

为什么“联_he系方式”会是广告词

洋水仙玻璃花
2024-10-29

故意的,联/系过不了审,说我打广告

陶柘荣
2024-10-29

老师你第七段有错别字哦,“联希”

闻言
2024-10-28

哦我爱你 可惜关系变成没关系 问题是没问题 于是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