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20

忆梦(14)
我在我的房间醒来,是睡过头的午觉于午夜或凌晨的惊醒,我很喜欢房间里黑蒙蒙的样子,像是弥漫着什么雾气留存着些许模糊的美感。
有一个曾经的好朋友在我的床上,我们曾经是很要好是朋友,经常在周末一起出去玩,而后来物理上的距离也拉开了心里的间隙,虽然现在还有联系的方式还能看见互相的日常,但好像是变成对互相的观察者了。她理所应当的在我的房间里,还和小孩子似的保持着我曾从她身上认识到的“少女的欣喜”。
“睡觉吧。”她这样说,几分戏谑的口吻,凝视着我,带有一丝挑逗的神情,会想起初一哪天课间的走廊,她拆开一包旺旺仙贝轻拍我的背在我转身的时候塞到我的嘴里,那时还漫着童趣的友谊仍是纯粹的,而现在,我与她都感觉到那种大人的腐败。
“你不会睡觉不老实吧。”
两套被子,将床铺分成各自的领土,看样子将是无事发生,但既然是在梦里便必然会带有做梦的情节。她被我压在身下,相互的对视,闪过无数的思路回忆,闪回我在做梦的事实,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会顺势欺人,这是我的梦境,我并不渴求这样情景的发生,我尊重任何人的意愿,至少我不想这样异化与许久未见朋友的关系。
我打破窗户离开了我的房间。
…………
我散步在公园里,踏过水面与积雪,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上天的神给予了我造物的能力,而使用能力必须参加某种比赛,我带上眼镜,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缥缈的幽魂,这是那种能力的化形,若是被发现了将被带离这个世界。
比赛要开始了,一阵炫目似乎将我的灵魂抽离,带到了另一个相同的公园,是仲夏夜这里的公园,我,一个大姐姐和一个老大哥组成一组小队,比赛的内容是在抓捕四散在公园里的毒蛇。说是四散,实际上公园里满是毒蛇扭曲的重叠的嘶叫的热闹喧嚣,比起捕捉蛇,首先需要避免别被獠牙与毒液分食干净,我挥动手中的长剑,驱散与挑起不断向我涌来的冷血动物,公园里的路灯规律地闪烁着,示意着比赛的时间以及剩余的人数,我奋力推进,在忽闪的灯光彻底熄灭前用这些爬行动物的尸体堆满了我的箩筐。
我们回到原本的原地,看来这场比赛只有我们三人的胜利,其他的人,大抵都被毒液占去了生命吧。
摘下眼镜,白昼行人的匆忙日常,普遍的人并不能意识到非常者于生活中的穿插,再将眼镜戴上幽魂飘荡在大地上,于夜色中捕猎可以看见它们的僭越者。
下一场比赛开始了。毫无征兆地,我们三人被传送到深夜无人的市中心,这次是一场大逃杀,是幽魂与玩家的躲猫猫,也是玩家之间的厮杀,我们需要不被幽魂发现抓捕的前提下除掉其他的玩家并活到最后,而作为一个苟命玩家,在第一时间我便藏到了角落公交站后在建工地堆积建材里面的密封格中。
我安稳的躺着,感觉到人数的逐渐减少,准备苟到最后再来个坐享渔翁之利,很快最后一只幽魂的消失意味着场地里仅剩下四个人,而我的两个队友都活的好好的。
3v1能输?
我闲庭信步的往队友方向走去,大姐姐召唤了一个和幽魂十分类似的事物警戒者周围,大哥也依在路牌上自信满满。
看来这次的胜利也是必然的(flag立满了)。
悲剧的发生只在即刻之间,那最后一个敌对玩家从阴影中钻出将姐姐的召唤物以生命为代价反转,只在毫秒之间,姐姐被新生的幽魂带走,也在瞬间比赛宣告结束。
摘下眼镜,无知者总是无知着重复他们的无知,而此时我却对他们的普遍感到羡慕,又带上眼镜幽魂仍在而队伍里却少了一个人,不过我到没有感到太过悲伤,多赢几次比赛总是能用能力奖励把姐姐救回来的。
一个高大精瘦的身影巧合的躲开幽魂,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是玩家,我和大哥心神意会,靠近过去,这个皮肤黢黑的青年男子又好像真的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般民众,在被我抓住手腕时一脸疑惑。他的身上并没有比赛相关眼镜,看来真的是普通人,吗?这时大哥引过来一只幽魂,我就势将男子松开推向幽魂,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是不会受到幽魂的影响的,那男子在生命危险面前终于卸下的伪装,他戴的是隐形眼镜。在脱离危险后,他讪笑着面对我和大哥,我和大哥一人一边搂着他的肩膀,欢迎新人报道。
……
窗户外面三只小狗在争夺着什么,将我从拯救姐姐的计划中吵醒,被吵醒的还有鼻腔脆弱的血管,下车洗干净喝点水,继续睡吧。
……
现在是高中毕业前最后一节课,大家在班上看着什么电影,电影的内容被那个全班公认普信的人彰显着自己的优越剧透的干净,我曾梦到过好多次高中毕业时期,在梦里,即使我知道我已经高考完上大二了也还是没能毕业,之前的高校梦令我深感恐惧与烦躁,而此时,却是有些舍不得了。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把教室打扫成刚分完班的空洞样子,在离开教室前,
“这怎么和平时放学回家没什么区别呢?”似乎是有一些温馨青春别离的悲伤,但能离开这里总归是开心的,抱着书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和一些高中玩的比较好的同学打招呼,问他们怎么回家,等家长时间长的话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玩玩。
我看到了某人,在现实的毕业典礼那天,我失去了建立“兄弟”关系的能力,被唯一一个好兄弟背叛对其失望,在毕业典礼上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的某人登场,我有意识的回避,但是还是被他跑过来撞见了。
就很刻板反应的,
“你可以走开吗?”
“我不想看见你”
“滚” “滚啊”
此时那些难过的情绪被回忆与不满激起,即使现实里我差不多把所有的对某人的不满给抛之脑后了,真的遇到了说不定我还会开开玩笑调侃一下,但是这是在梦里,情绪变得异常波动。他在那,打感情牌,因为我们两家人之前还挺经常聚餐的,他就打“不是我想找你,是我爸妈想邀请你们一家人”的牌,很失望,有一种明明可以明说道个歉就好了,我脾气相当好,有矛盾有问题基本上解释一下道个歉我肯定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时候还撇清自己的错误,我是真的受不了,于是梦里情绪彻底爆发了。
我止不住的哭闹起来,将一切的不满全然发泄出来,变成了一个闹挺的悲伤的小孩子,然后梦的逻辑开始自圆其说,我情绪失控哭泣的样子被ta的同学发现了,猝不及防的,这位同学联系了ta,梦中我眼泪汪汪着呢,搁谁看着了都害羞,这一下子直接叫ta来围观,理性逐渐占了优势,
“没事,我自己处理就好,没必要麻烦人家。”
然后下一秒,我的电话响了,同学打完电话我的就响,号码一看很好,是ta,那边电话刚挂我这边就响,好一个无缝衔接呀。
我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她问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哭的死去活来的(有一说一在梦里情绪崩溃的时候有没有哭的死去活来),
“没事的,只是和某人吵了个架,哎呀,我突然发现吵架我把我书吵丢了,我得回去找找”(毕业典礼从教室带走的书)。
已经不再悲伤了,ta在关心我,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将噩梦做下去了。
于是,我就醒了。
……
梦中的是对曾经朋友的闪回追忆,到奇妙的冒险故事,又是温馨泪目到又哭又闹到半开玩笑的无缝衔接,又青春又吵架又幸福一个梦。
我醒了的第一感觉是,虽然说现实里构成ta的她们不可能我一难过就打电话过来,但是我的确可以向某人倾诉倾诉求安慰,不过同样现实的是,我难过了我自己会很快的自愈,想看我哭?哼,没门(我是如孤狼般坚强的祖国花朵。

回复是一种美德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55

诶嘿

黒島泉生
03-05 00:54

好精彩的梦!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39

我已经删减很多了(

叶🍃
03-05 00:37

你这个梦好完整,所以这么长,我已经很多年没做过一个完整的梦了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30

所以我才不想写嘛(太长了真的懒的写

叶🍃
03-05 00:28

好长😧

洋水仙玻璃花
03-05 00:21

有一说一,我和好朋友们好像都对哭哭撒娇没什么抵抗力的,也挺想看互相哭哭的样子,但是不太可能让对方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