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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水仙玻璃花
01-11 15:26

忆梦(13)
我睡的很昏沉,好像醒了之后就要回家了,好像我已经到家了,好像,有人在叫我。
那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跑到我姥爷家,姥爷很瘦,他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这边的一大家都在这里,是在分什么礼物还是遗产?不重要,轮到我去拿了。
从很多牛奶盒子里,我掏出透明的塑料球,球里装的是金色纸张包裹的巧克力,但这些不止是巧克力,我一个一个的掰断,直到找到掰不动的那一条,真正的金条,我很兴奋,同时又感到悲哀,因为我这是在做梦,买巧克力怎么可能会有金条呢,这金条是真的,我又怎么能带出梦境呢?
……
我坐上了餐桌,餐桌边没有我认识的人,我不想与这些我不认识的亲戚建立对话,是极为营养匮乏的,什么时候是菜呢?上完菜我就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坐在我身旁的是一个同龄的,比较亲密的亲戚
“我还没有回来,我这是在做梦。”
“那好吧,那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聊,对了,有人在等你。”
朝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那个小男孩在那里。
……
天已经黑了,老房子里没有人乡下的黑是一种浑浊的黑屋里屋外宛如两个不同的世界,透过窗户我似乎能看见有什么在外面飘忽不定,那些是噩梦,是能让我从这个梦里醒到另外一个梦里的存在。
我从没有在这边的老房子里睡过觉,这次我也不打算睡,我把屋里的灯关掉,盯着外面的逝去的人,想要让我逝去的灵趴在窗户上盯着我,我相信它们进不来,只要我不出去,我就是安全的。
*一阵音乐响起*
是我的手机响了,是ta来找我了,
“喂,我在门口了,快来接我!”
这下不得不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那些生命遗存之物并不在外面守着我,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路,实际上老房子及其周边的所有路我都很熟悉。
沿着院子边的围栏,我慢慢的走向巷口,还记得小的时候这里满天都是星星,而现在即使是在梦里,也想象不到漫天星辰的样子了。
刺痛,围栏中荆棘的刺刺到了我的手指,是近乎穿透过于,我尝试着从末尾拔出,它却越往尖头的那一端刺出,于是我选择从反方向拉出。些许疼痛,可以接受范围内的疼痛,只不过手指上多了一个洞,一个还在流着象征着生命流逝的暗红色液体的洞,虽然对于这个洞我并没有感到怎么样的痛苦难过,但是『我受伤了』这是一个很好用来索要糖果安慰的理由。
透过手指上的洞,ta看见我,我看见ta,我向ta展示着我的伤口,ta透过伤口看着无关痛痒的我,ta最擅长的事是什么呢?否决我表现的欲求,满足我内心的抗拒。ta这次的名字,叫『荡漾』,荡漾知道我没有知道受伤,于是无视那个洞,拉起我的手。
“我们走吧。”
似乎是要阻止我的离开,或许又是想将我多留在再无人居住的老房子里,逝灵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身旁,啊,遗存在梦境逝者的残留物,你为何伤害我?
……
我在列车上醒过来,空旷的车厢,只有我与一只黑猫,我在前往下一个梦,黑猫又要去哪呢?不对,它不是黑猫,它是ta。
我走到了一个欧式园区的旅店里,我看向黑猫,黑猫没有跟我下来 ,黑猫还没有到站,ta只会在下一个梦里等我,我不喜欢说再见,它朝我歪了歪头,列车再次发动,ta也没有说再见。
这里是一个满是阳光的挺远,糖果,花朵,瓷娃娃,饱和的色彩,童话般的格调,过于甜蜜的气味,女佣的娃娃搭着海格力斯石像的手,攀到屋顶上清扫灰尘的砂糖,士兵木偶在缩小的城市中巡逻,这一切都太童趣了,这一切都太幼稚了。
破坏的念想油然而生,于是,地震将房屋震的缺失倒塌,洪水将这里淹没成一锅最甜蜜的汤,童话般的这里被破坏的七零八落,而产生这一切破坏罪魁祸首的我念想的载体,被视为敌人。瓷娃娃们的碎片相组合破损人偶的蜘蛛向我奔袭,那石像也追击围堵,封住我的行动,封住离开的出口。
我逃窜着,在色调依旧饱和的废墟中逃窜着,尽可能的躲避危险,逃亡隐蔽安全的地方,跑过走廊,踏着房屋,藏在丛中,更肆意破坏着的,是那些俨然失控的造物们,我最终爬到最高的钟楼,被那些怪物们围追堵截到废墟中仅存的钟楼。那只黑猫早在这里等着我,ta早就知道我会来到ta的面前。另一位我,梦境的我,我理想最挚爱的『我』,ta一直都是这样。
“这只是做梦而已。”ta与我的『我』这样说,随即ta将我从钟楼的顶层推下。
……
于是,我便醒过来了,
在片刻清醒之后,我打算回去找ta。

回复是一种美德
2007
01-11 15:54

正常,梦是天马行空的。

洋水仙玻璃花
01-11 15:50

好多细节和感受完全写不出来,还是文笔太差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