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22

忆梦碎片
我被锁在座位上,造梦者让我写下对梦的问卷,我看不清ta的脸,我很好奇ta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想知道ta究竟想让我写下什么,ta看出了我的顾虑,
“无论你写什么,都会是满分的。”
那个声音很好听,ta的样子是一个文静的小女生,是我在内心里对“喜欢”定义的具象,是我曾无数次设想过的“我的某人”,是另一个我。
我就这样坐在那里,一个只有我和ta的教室,一个长满杂草的荒地里的教室,一个在深夜里只有外边一点光亮照进来的教室,一个被废弃的幻想的地方。
“爱我吧,爱我吧,爱我吧。”我重复的说出我最近重复无数遍写下的文字,然后在白纸上写下同样的欲求,我就这样坐在那里,被锁在那里,摆出微笑着呆在梦里。
我又写下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感情,所有的顾虑,将我认为所有的我全盘托出,全盘否定,全盘异议,没有能写出多少,文字自动浮现,残缺的完全,那只笔没有水了。
我被锁在座位上,盯着造梦者与我的答卷,ta走到我的身后,拥吻我,解开了对我的束缚,这是在梦里,我怎么做都可以吧
“这是在梦里,你怎么做都可以。 ”我这样想,ta这样说。扑倒在地上,直视着对方,几分暧昧,几分焦灼,造梦者并不存在,只有梦里,才能这样,幻梦欲望,好想把她从梦里带出来,像是把她藏在某个地方,然后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去找到她就好了。
猝不及防的明亮,这废弃的荒地教室被光亮入侵,是我自以为的清醒,与造梦者,另一我的消亡,即使只是做梦,我的理性也不容许我这样做,即使只是做梦,我也强调着这梦一定会破灭,即使只是做梦。
我醒了,有意识的保持意识的模糊不清,想要回忆起在梦中看见的模样,回忆起ta向我提出的问题,回忆起我写下的答卷。可惜我只能想起除了这一碎片以外的其他梦境,比如在那个教室里,我是学生,走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老师,比如教室是在一个工厂里,那工厂是供我回忆梦境的影视中心,比如我没有醒来,只是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和现实没什么区别的梦。

回复是一种美德
洋水仙玻璃花
2023-12-22

清醒一小会,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