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工刀划下去的瞬间,皮肉的刺痛盖过了心里的闷痛,可血珠渗出来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痛根本没用——该想的还是会想,该熬的夜还是要熬。后来看到疤痕在手腕上淡成浅粉色,像道没愈合的伤口,才懂我不过是用身体的疼,换了另一种更难消的空,连哭都不敢让别人看见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