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避谁或问题,而是认为保持安静要比表达被误解更安全。”
初二的历史课代表是个胖胖的可爱女生,每次班上考完历史,我和她就会被其他同学叫到一起对答案,因为我和她大多数都是拿满分的,自然而然我们俩的关系就变得很好。
这个女生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哭泣流泪,或悲伤,或疼痛,或同情心,或仅仅想象一种感伤,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的眼泪这么多,她告诉我说,“我想哭的时候就会哭。”
我认为她的情绪过于泛滥了,泪水盈满眼眶,不会把世界都染上眼泪的颜色吗?我好像就是另一个极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哭泣的,不管悲伤疼痛,无会同情也无法想象自己流泪的样子。
后来发现自己的感情被解离掉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什么感觉,情绪的泛滥是不可控不安全的,而我更讨厌我的情绪被误解,也因为情绪的失控而受到“惩罚”,于是我更厌恶情绪,尤其是负面的情绪被表现出,这时候保持沉默或微笑就成为了唯一的策略,这要比情绪不被正确的识别与解决要安全的多。
为什么会回避情绪的表达呢?大概就是因为,情绪的正反馈太少,零反馈和负反馈太多,那些安慰的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反而是无感的,我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若得到“安慰”,我又会撑着解离掉的心,给予对方“安慰者”的反馈,给予话题被忽视后对方抛出的新话题的反应,给予负反馈者冷漠以及更多的失望。逻辑是“虽然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反馈,但我要如我自己期待的那般给予他人反馈。”
这就让我更恶心,自负的世界观抛出,便变成了“最无私的我”与“最无用的他人”,加剧保持安静的策略,自我封闭与孤独。
或许,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是陪伴,是不误解的“不被抛弃”,不会出现问题的依偎安静,是缓解与解决缺乏情绪处理方式的最好方式,然后通过长期的“安全感充足的关系”建立情绪表达的稳定方式,才是最正确的,但这样的人,我想除了“另一个我自己”是几乎不可能的,这也是我将我最亲密的人称作“我的某人”的原因之一了。
不过相对来说,即使我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还是会愿意照顾他人的情绪,可能是基于“为了打造一个,他人的我的某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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