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这段时间好像我们就没有休战,我不知道该怎么以我如今的状态去面对她,她也无法理解我如今的状态,长久的分离使她对我的教育产生怀疑,怀疑致使她的控制欲猛然攀升,而分离使我叛逆,对控制的反感让我难以示弱。或许以前的我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示弱,以前的她也可以坐下倾听我的想法,但现在不是以前。坐车一个半小时的距离让我们之间再次拥有了三十多岁的隔阂,她临近更年期而我临近叛逆期,我们都恰巧在一个不合适的时时候有了不合适的距离,无法朝夕相处难再相互理解。伤害难以避免地蔓延开来,可我也没办法低头,因为我想要的是理解而她想要的只有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