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
#求安慰
08-26 04:51

嗯……和老朋友叙旧,当然,如果现在这种状态也能被归类为朋友的话。
实际上,我必须得说我们并不熟,又或者,现在的我根本记不住任何人,在酒馆看了半天,我没看出她是哪一位。
之前拜读的实验操作手册出自她导师之笔,我告诉她我在阅读书了解框架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小改动,为了方便自己平时能更好的收集材料制作装置。她没说什么,我也知道身为业余爱好者的自己几斤几两——直到她说,她没法做自己想做的领域,拿着装置也只是帮人打工而已,对于她这样的才者实属遗憾……是的,我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是堆砌词藻和符号的马戏,我们又开始从星星点点的现象里试图刨出什么,解构又重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建造思想的永动机,只是我们都知道身体是一个必然瘫痪的系统,所谓思想不过这个系统所呈现的产品之一,以哄骗我们这些迫切地需要消除存在焦虑的生物。
然后我们聊了什么?有点记不清楚了,总之我现在在努力的回忆两个小时以前的东西。我当时好像用酒送服了什么,然后被催吐出来了,也许我应该在她离开之前问一声的,我现在正在清点我的各种药。哦,对,她睡着了,我没法喊醒她不是吗。
我就这样一点点打完字,离天亮还早,又或者睁着眼看见黎明的时候,我们又成了若泽笔下的失明者。睁着清明的眼大喊看不见的事每日发生,随之而来的是社会助长的暴行及对其的容忍,所以我们得稍微用点心护住手中的烛火。我们的生活并不宽裕,我们的生命并不完全被保障。
偶尔有些时候也会想向上帝祈福,守住贫穷者的理想之火,但圣经里满是狂热的胡言乱语,希腊神话更是吟游诗人为搏人气的产物……要不还是算了。
被泛符号化的是谁?被异化的又是谁?我得说自己有些不知所云,我数不出来缺了哪板药的哪一片。又或者,在尚未待到黎明,我便已经失明了。

回复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