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盯着我看,盯着他面前的人看,盯着他曾经喜爱的事物看,盯着他所在的世界看。
而我如今越来越像他了,就像之前所写到的越来越相似的部分那样,或许因为他本就是从我身上剥离的一部分,构思的故事某种意义上变成了十三岁的我对二十三岁的一切的预言。——忽然发现这甚至是他的名字的谐音,有些悲哀。
就好像我们的生活真的在交叠,逐渐模糊边界,不可分割。我希望不要,或者说本身那就不一样,只是既视感太强烈了让我对自己下了心理暗示。他的故事是带着悲剧色彩的,而我的——属于我的“现实”,仍然能拾起希望。我还想探求些什么。
(蓝色热水壶:希望+1,目标生命上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