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中,终于发现:不是说跟我选择了不一样的路的女性就是没有自我,而是,如果我承认那种自我的话,我讲必须去承认她们的自我是丧失的。因为我不会选择和她们一样的选择,因为即使是同性,我们也未必一定要走一样的路线。